去。
横木收进储物袋,碎木交给宗门,合情合理,有什么好疑惑的?
两炷香后,赵庆带着饭菜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王姝月卷着袖子,将丈夫迎进院门,又反手将门插好。
少女贼兮兮地在他身边耳语:“夫君,说不得还要去一趟丹霞城。”
赵庆伸手抹去娇妻额头的细密汗珠:“怎么了?”
“咱们家的要挖的地窖太大了,而且很深,又在房屋之下,仅靠横木是无法支撑的。”
“还得使一些石沙糯米,混杂稻草竹条以及麻布加固才行。”
赵庆微微点头,地窖从图纸到动工,大多是妻子出力的如果放到前世,工地怎么的一天也得给二百,还得管饭。
他轻轻拥抱娇妻:“先吃饭吧,你把需要的东西列个清单,等这一批药材用完之后,我进城顺便买了。”
两人简单吃过饭,便再次钻到了东厢房。
初夏的夜,不时有高昂的虫鸣响彻夜空,惹人心烦。
寿云山脚下,距离山脚最近的院子中,烛火闪烁不定。
一男一女,手持铁锹对着眼前已有三尺的坑洞无情下手。
整个房间里,只有吱吱沙沙的铲土声回荡。
少女停下动作,眼睛笑成了月牙,小声说道:“怎么感觉像是做贼一样?赵庆?赵庆?”
“别说话!小心被人听见了。”
第二天大清早,丁字末号院的院门再次被人敲响。
有了之前几次的经验,赵庆也没有太过疑惑了,估摸着又是隔壁的师弟师妹们来了。
他推门而出,来到院子里,对方很快出声。
“师兄,是我,苗剑。”
果然没有猜错赵庆心里有数之后,先是给东厢房上了锁,才去开门。
年轻的师弟进门之后先是行礼道:“听沈俗说赵师兄回来了,故而前来拜访。”
他身后背了一柄剑,身姿也比初见之时更为挺拔。
赵庆察觉到他已经炼气二层了,不由感叹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师弟不必客气,先坐下喝口茶水。”
他转身到了屋檐下,对房间喊道:“姝月,苗师弟来了,把茶泡上。”
很快的,房间内便传来了娇妻的应允声。
苗剑坐下之后,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枚瓷瓶,安安稳稳的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