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要关注另一处商坊的动静。”
晓怡旋即不再多说。
转而笑道:“清欢见到我那般姿态,肯定会用在你身上的。”
她终究是与顾清欢不同。
赵庆稍加沉吟,柔声道:“不要强迫自己,你觉得欢愉就好。”
嗯!?
女子美眸间闪过一抹调笑,倾身伏在赵庆肩头,仰起了修长白皙的玉颈,稍稍示意。
而后鼻腔中哼出一声不屑的轻笑,气若幽兰:“松开了绳子就是嘴硬,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凶。”
耳边传来男人的笑声,温热的气息厮磨耳鬓,使得她有些情难自已。
“呵!”
晓怡冷笑,旋即不再提起那些荒唐。
她往男人怀中倚了倚,任由他有力的臂膀紧揽纤腰,而后随手拿起了床头的账册。
与赵庆一同翻看。
“我那时是打算拜入长生剑派的后来终究拗不过兄长,在春天去了丹霞宗。”
晓怡的父亲周宗良是当朝宰辅,筑基期修为,有两个义子都比晓怡年岁大,算是兄长。
赵庆侧目,与她一起翻看这本账册。
灵石兑换黄金百两,结余八百二十枚。
购买符箓两张,辟谷丹三瓶,结余七百九十枚。
与虹姐去坊北看了莲池,购买灵鱼一条,结余百六七十枚。
这些他早就偷偷翻过好几遍了,不过晓怡没说,他也很少问这些让人心烦的事。
晓怡很少对自己提起她的父母。
不过今天
女子柔声解释着:“这虹姐名叫邓虹,是在上滁镇暂居的一个散修,不过她早就搬走了。”
“我们是在一家售卖法诀的商铺结识的,当时还有一位男修,我们三人关系很近”
晓怡话音落下,轻笑挑眉:“不好奇?”
赵庆:
你是处子之身,当时嫩的要命,关系还能有多近?
他稍加思索,沉吟道:“我很好奇。”
女子美眸一剜,似乎因男人不关注自己的过往而烦闷,轻声道:“那个男修是邓虹的道侣,他们早就搬走了。”
“我还没去丹霞,他们便已经离开了上滁镇,也有十年没见过了。”
嗯看来晓怡那时候没少吃狗粮。
周晓怡美眸扇动,放下了手中的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