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那些种子最终都烂了。
耳畔似是有晓怡的轻语,那天她枕在自己肩头讲了很多。
说是她和秀姑娘在画舫之上等了很久,花灯节人来人往,昌水县的长街上商贩很多,画舫的光影映照与初融的河流中,配上漂浮的纸灯,很美。
可惜没有等到赵庆。
孙倩还挺乖巧的,只是死了。
红柠笑起来也没有多漂亮,可能是看习惯了不知以后还能不能见到。
眼前的神佛似是化作了人,他悲悯的看着自己。
好像是道信,却又不像。
寺院里的味道有些熟悉,是春寺忘息?
遇到司禾的那一天,他在天香楼听过的曲子又重新浮现,断断续续的有些记不清了。
是夜,寿云山深处。
白发狂舞。
那位清冷的妖神似是与少女渐渐融合,她踏在自己胸口,轻蔑冷笑:“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你的主治医师,司禾。”
嗡!
一幅幅扭曲的光影在眼前交叠重现,不知不觉间一杯苦茶已经饮尽。
神像上的禅衣迎风飘荡,晨风穿透穿窗柩,贺阳山的秋天还有些冷意。
脑海中传来司禾的低语:“不是筑基修士该喝的东西。”
“凡人能喝,你不能喝,类似于悟道明心的功效,元婴修士破境用得上。”
赵庆:???
顾清欢缓缓放下茶盏,一双水眸凝望着赵庆,不知在想些什么。
唯有李清辞依旧如常,又冲了两杯笑道:“司禾姑娘不尝尝吗?”
她并没有修行过,没有神识,无法体悟这奇珍的精妙。
赵庆内心惊叹。
大佬啊!
这天下行走的手笔,也太大了些,这是一个凡人喝得起的东西?
每年半斤!?
司禾婉拒了李清辞,她是香火演化,不能吃喝。
枯黄的经册被清风吹拂,哗哗的翻动着
被清扫过的地面上还有些墨烬,出身灶坊的赵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书册燃烧之后的残留。
一时间,他有些无言以对。
神佛晾鞋,奇茶当水,经册作柴
要不然,我也来做几天女红呢,带着姝月一起来缝衣服。
司禾的话语在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