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咱们就住在涟阳,养些小杂役帮衬着,这些琐事都能轻易解决,根本花费不了太多资源。”
赵庆微微点头,这样倒是很安逸,他轻声道:“那你呢?”
“我?”
女子桃花眼一瞪:“我又要罩着你,又要给你睡,还想怎么样?”
赵庆:?
你什么时候给我睡了?
“戚!”
“我就说你怂吧!”
女子轻蔑道:“你若到寿云山按住我的头欺负,我还能把你杀了不成?”
赵庆没有理会她。
我按着你的头,你不会弄死我,但是肯定会揍我一顿,然后按住我的头让我跪下叫爸爸。
没过多久,清欢的倩影便出现在赵庆的神识感知之中。
她很快找到了主人与司禾。
“镇里的瘟病和饥民都解决了,只是八里沟的漳泽还没有铺平,小孩读不了书。”
顾清欢柔声又道:“以我的实力,不足以填平漳泽。”
“这简单。”
司禾稍加思索,对两人笑道:“等晓怡把曹文度捞出来,我降下神道虚影指引曹家还愿,让他们雇人把路给修了。”
一连半个月,赵庆一家都住在涟阳,帮着司禾完善涟阳的各种布置。
一时间倒也乐在其中,只是姝月有些意兴阑珊,赖在司禾身边再也不去抓鱼了。
御剑横空布下雷法这种事,尝试几次倒是新鲜,可时日一长也觉得无甚趣味。
眼见惊蛰将至,又是子夜。
赵庆倚靠在房檐之上,整理着这些日子使用神识印记的感悟。
房檐最早是晓怡的专属位置,后来司禾也时常倚在房檐上观望他们一家,直到今天赵庆终于被她们四人踢出了牌局。
“六万!”
“二条!”
“等下,碰一个!”
春夜的庭院之中,葱郁的老槐树微荡枝身,混着月光投落斑驳光影。
时光如水流淌。
赵庆一家远离楚国,竟也没有觉得陌生,反倒沉浸在异域的不同风光之中。
有司禾的傀儡在涟阳,到了深夜她们还能凑一桌麻将。
以往麻将扑克这种东西,姝月晓怡也只是偶尔把玩但遇上通晓夏皇界风俗的司禾,却又显得不同了。
司禾很是熟络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