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女人,冷艳的卑贱的,是人是兽,晓怡都可以学着服侍自己男人。”
是兽怎么学!?
赵庆旋即心神一颤,感受到耳朵被晓怡轻轻吮舐,鼻息灌入耳道酥酥痒痒的。
女子抿唇轻笑道:“可别看上了男人,龙阳之好我学不来。”
俯身之间玉膝落地,纤柔的脚踝交错。
她跪在地上仰起鹅颈,轻笑道:“别动,我自己来。”
血神峰的春天,依旧是一望无际的青坪。
那只杏黄小舟在山崖间沉浮良久之后,终于赶到了峰峦之下。
赵庆收敛了唇角的笑意,拉着晓怡的纤手踏上了青坪。
此刻血神峰下已经停驻了十数只灵舟,大多是血衣商坊的规制,也有一些是血衣弟子的私人财物。
赵庆摩挲着手中的传讯玉,很快找到了刘子敬一行人所在,带着晓怡前去拜访。
早几年他和清欢来辽国,都是到长生坊跟着刘子敬一起的。
不过后来全家出游,走过不少地域之后,也就独自前来辽国参宴了。
只是每年惊蛰到了血神峰,都还会去找刘子敬和沈墨小坐片刻。
此刻依旧有零散的修士御风而来,目光扫过赵庆身边的女子后,目光免不了停留片刻。
他们已然对这位楚国的赵驻守极为熟悉,都知道他的妻子顾清欢同为血衣弟子,而且还是中州驻守,很是不一般。
可今天他身边这位却不是那顾清欢了,但身上同样血气浓郁,必是本脉无疑。
不少筑基修士扫过一眼后,径直赶往峰顶,去和熟悉的道友谈论着赵庆的闲话。
那位金丹境的青年站在灵舟边缘,轻笑着对赵庆两人点头示意。
“刘师兄。”
赵庆先是见礼,而后登上小舟接过了沈墨递来的杏子。
“这是?”
沈墨笑道:“今年出门早,我陪刘师兄去了一趟七夏,从药王谷带了些吃食。”
这样啊
我出门也早,可惜没给你们带吃的,只带了一张嘴。
“沈师兄,刘师兄。”晓怡盈盈屈身,在近前认真行礼。
刘子敬笑着摆手:“也不是第一次见,不用这么多繁琐礼节。”
他看向赵庆打趣道:“莫不是还想问我要一份见面礼!?”
赵庆腹诽,看不起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