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事,免得他找不到你,传讯玉在身上吗?”
少女不疑有他,取出孙连城的传讯玉交给姐姐。
“孙前辈这些年很少回镇上了,总也见不上几次。”
临安县,伊清斋。
小姨又找到了这家糕点铺子,只不过老板已经换人了,桂花糕也不如当年清甜软糯。
她双手捧着油纸,小口小口的抿动。
顾清欢纤手之上灵气鼓荡,一枚传讯玉化作糜粉消散了。
“夫君姝月当年也是这般吗?”
赵庆揽着娇妻柳腰,沉吟笑道:“不一样,你当年爱咬我肩膀。”
他们一家缓缓迈步,赵庆双眸遥望山坳之间的浮云,揽仙镇早已隐没于云雾深处。
姝月当年嫁给他的时候,与柳盼年岁相差不大。
只不过当时他也没什么本事,小娇妻只能喝药膳,每天惶恐的在家里等他到很晚,经常哭的梨花带雨。
一生气便会直呼其名,大喊赵庆你怎么回来这么晚然后在他身上留下血迹斑驳的齿痕。
岁月匆匆,当年爱咬人的病娇少女,也一去不复返了。
小姨调笑道:“柳盼倒是美人坯子,性情大大方方的,虽说青涩了些,但把玩起来应是别有味道。”
赵庆自然知道晓怡是在点他,不要到处留情。
不过他倒真没有对一个小姑娘起色心。
他蹂躏娇妻发丝低语:“总不能苦都让姝月吃了,福却让别人来享吧。”
“这倒是像句人话!”
晓怡揽着清欢藕臂,满是妩媚的剜了男人一眼。
姝月听着丈夫的话,心中满是暖意,她明眸扫过稀少的行人,也学着清欢大胆言语:“姝月那些年可不只是吃苦,还有腥涩”
女子香舌抿唇,双手环抱丈夫臂膀,媚眼如丝。
然而当她对上丈夫灼热的目光,却又瞬间怂了——这毕竟不是在卧房之中。
“嗯!咳咳!”
姝月轻咳一声,转而低叹:“卜娘的眼花了,镇上如今也买不到布料了。”
卜娘啊现在也是个老太太了。
“岂止是卜娘,方才神识一扫,听年轻人的交谈。”
“秋瞎子死了,黄学究也不教书了,据说是被黄铁心接去了上滁镇。”
“乐善人的三个儿子分了家宅,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