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守孝结束心里装的除了世上唯一能够依靠的丈夫,便是故去不久的亡母。
一晃十余年岁月尽去,当年那个懵懂的少女已经成长了太多,虽说明艳靓丽的容颜永远定格,但曾经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如今却多了几分妩媚与妖娆。
从少女变成妇人,姝月的心思如今全都放在了家里。
对于逝去漫长岁月的母亲,她已然不似当年那般惦念,甚至真如她所说的那般,也只有见到李清辞的时候才会想起来这些。
赵庆不由轻叹,其实他也一样。
这些年来,他早已经将前世的亲人忘得一干二净,即便是期望着能够回一趟夏皇界,也只是想带着家人走走转转,吃喝玩乐纵情山水
毕竟斯人已逝多年,陪在身边的人更为重要。
夫妻两人先是找到了牛尾岗中新建的娘娘祠,也学着乡民那般烧香上供。
之后又前往姝月在这边的残破旧宅,打算今晚在村子里过夜。
天边最后一抹胭霞消逝,幽暗的夜幕笼罩大地。
耳畔夜风簌簌,整个牛尾岗只剩下了稀疏灯火。
王姝月低声笑道:“早些年还会觉得夫君丝毫不知怜香惜玉,如今却只想要更多。”
赵庆侧目凝望娇妻挑衅的神情,直接将环抱纤腰的大手探入了衣襟
寿云山上,幽暗而狭小的丹室之中光影交叠。
女子轻咬粉唇的妩媚姿态被三人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感受到她双眸之中的春意。
“姝月熟透了。”
司禾惬意的枕着小姨柳腰,如此点评。
小姨轻柔抚摸少女凌乱的白发,一双美眸凝望姝月此刻娇媚的容颜,朦胧月色下,她迈步之间额角竟然渗出了丝丝汗珠。
她轻笑对顾清欢言语:“姝月这么含蓄的女人,倒是很少见她如此姿态。”
“毕竟是与主人独处,少了咱们在身边的束缚。”清欢用手腕侧撑脸颊,静静观望着眼前的影像。
司禾明眸之中光波流转,毫不留情的拆台:“姝月继续含蓄下去,都要被你们两个欺负的白粥都喝不上了。”
小姨双眸显露寒意,纤美玉足轻轻踏在了少女腰间,表示自己可从来没欺负过姝月。
清欢凤眸扫过司禾满是享受的神态,笑吟吟道:“每夜休息之时,清欢都会先服侍主母,可从不曾有过丝毫僭越。”
司禾轻哼一声,心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