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按捺着纷杂的情绪,“其实你准备告诉我的消息,就是想说你外甥,很有可能就是我兄长的儿子吧?”
“啊你都知道了啊。”姚怀卿不禁有些愧疚地说道,因为这个事儿她早就知道了,但并没有第一时间联系宓锦鲤,“我也没有办法完全确定,毕竟同名的可能性也是有的,而且像你们宓家这样的豪门,我有点担心”
姚怀卿没有说下去。
宓锦鲤却是明白的,宓家这样的豪门,对于这种可能引起财产分割和继承权争夺的血缘关系,总是格外小心和警惕,而且姚怀卿也是由于她自身的经历,对这种事情不可能轻易下定决心。
姚怀卿真疼爱她的外甥,必然会纠结,这是人之常情。
“没有关系,我和他见上一面就知道了。”宓锦鲤轻轻拍了拍姚怀卿的手背。
“那我联系他。”姚怀卿想了想,就准备给班主任黄善打个电话叫一下周福喜,结果却看到了黄善发来的信息,不禁哭笑不得。
“怎么了?”宓锦鲤连忙问道。
姚怀卿便把周福喜路上遇到有人直播时发病,他跑过去替人直播,结果那人直接没了的事儿说了。
宓锦鲤的心怦怦跳动着,这好像是泽华哥哥才会干的事儿就像小时候宓锦鲤要是调皮淘气,出现了能够让他幸灾乐祸的情景,他就会不急不忙地拿出相机给宓锦鲤的倒霉样儿拍照留念。
尽管宓锦鲤会因此嚎啕大哭,满地打滚,他又不得不来抱她哄她费尽心机逗她开心,然后答应不把照片洗出来——最终他还是会偷偷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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