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但是也不可能无所谓。
大概就是和那天他在老宅里,打开衣柜,发现里面装满了精美雅致的女性私密衣物时的感觉一样。
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我怎么不知道啊?
她明明就是个小女孩啊?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整个人吧,有点懵。
老父亲的心态都是这样。
夜风悄然而至,吹拂着宓锦鲤飘逸的裙摆,显露出一截丝袜包裹的长腿,直到膝盖以上,难怪她刚才踹人的时候,还记得抓紧裙子以免走光。
连踹人的动作都带着一些优雅的感觉,倒不是一味的发狠撒泼,不愧是自己从小带在身边的女孩,总会感染到他儒雅随和的气质。
“先别解释了——去大王镇吧,路上再说。”周福喜摆了摆手,往门外走去。
宓锦鲤提着裙子跟上,伸出手就想挽住他的胳膊,周福喜正好扭动了一下脖子,宓锦鲤的手就连忙缩了回去,有点委屈地咬着嘴唇。
宛月晴的车还没有走,停在路边不是很显眼的位置,这边周福喜和宓锦鲤上了车,那边才绕弯离开。
周福喜不禁真的有些喜欢宛月晴了,这个女人确实有教养有素质,人美心善,还非常细心有责任感,难怪能把白薇蒽也教育的三观端正——除了白薇蒽那有点奇葩的社交理念。
在自己的教育下,宓锦鲤——反正、反正也成才了,掌控着价值亿万的大资本集团,还要怎么样啊!
难道还比谁差吗!
绝对没有!
“现在说说吧,刚才怎么一回事?”周福喜坐进车里,按下了隔音挡板。
红旗的顶级定制车型在这些年里进步和改变都很大,但是后排很多功能按钮和布局的位置,倒是依然给周福喜留下了一点熟悉感。
他现在也没有那心情在车上东摸西摸,研究下新功能和科技了。
“刚才那个人是骗子!”宓锦鲤握了握拳,表示她没有打错人。
“我知道。”
“这个人是我四五年前就认识的,他帮我办了一些事情,都挺利索负责的,随后他开始自告奋勇地要帮我寻找你的线索,其实可以说从他主动来认识我就开始了布局”
宓锦鲤便把这骗子和他的团队,各种故布迷阵,诱宓锦鲤上当受骗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直到这次在郡沙和自己的泽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