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自己最亲近的泽华哥哥,宓锦鲤和他之间本来就只有纯粹的长幼兄妹之情,但是她毕竟已经是个成熟女子依然不谙男女之事,未免也太做作和显得奇怪了些。
她若还不解风情,衣柜里又怎么会有哪些精致的私密衣物?终究是懂得欣赏她自己的身体,在许多夜晚偶尔也会梦见自己和姐姐一起嫁给了他,一起入了洞房之类的。
现在看到他只穿着泳裤,宓锦鲤觉得自己也变得有些奇怪,又想像小时候一样和他在泳池里亲近的玩耍,又有点蠢蠢欲动,做些自己都不明白到底隐藏着什么意味的小动作。
例如,刚刚趴到他后背去拿丝瓜瓤,她也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可就是控制不住,觉得有些不妥又喜欢这样似有意无意的亲密。
于是她更加仔细地帮他擦拭着,丝瓜瓤在他的后背上划过,有些细微的唰唰声,看着那微微泛起粉红的皮肤,宓锦鲤紧咬着嘴唇,也许是她也感受到了池水的热量,脸颊上晕红如胭脂浸染,连忙转过头去。
“有点热我先上去了,你洗洗就出来吧,我看会电视。”不知道为什么,宓锦鲤忽然不说话了,周福喜只觉得静谧的浴室里热气蒸腾,她即便穿着裙裤比基尼,但是依然有更多的肌肤和他挨挨蹭蹭,这里根本不是男人呆的地方。
“唔”宓锦鲤伸手扯住了周福喜的泳裤边沿。
周福喜连忙背对着她,手按着泳裤,惊道:“你干什么?”
“泽华哥哥,伱没有生气吧?”就像许多找回家庭,看着失踪多年,重新回到家中的孩子,父母常常手足无措,总是小心忐忑的心情,宓锦鲤现在也非常在意他的情绪。
可能不管是她闯进来,还是一点点试探什么的,都有些不合适,但是面对着他,宓锦鲤也没有办法太理智,不管是撒娇还是黏糊他,都没法恰到好处地掌握那个度。
这毕竟是天性一般纯粹的感情,而不是算计和表演。
“嗯?我生什么气小时候你都不怕气死我,现在居然担心我生气?”周福喜笑道。
“小时候我哪有不怕气死你过?”宓锦鲤觉得很冤枉,小锦鲤很可爱很乖巧的好不?
“老师家访,问我为什么经常请假,你抢答说我要跟你姐姐在家里生小孩。”
“噗你出去吧,下酒菜我放在蒸笼里热着。”
周福喜又把她拿进来的睡衣裤鞋子拿了出去,在外面换好了以后,就到厨房里看看她做了什么下酒菜。
凉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