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自己是君子,当然也不会做小人,咱就是个俗人,还喜欢护犊子。
“怎么可能啊!”听到陆辰说彭遵咎由自取,廉修德顿时就开始替彭遵抱屈,“大人,您是了解彭遵的,他可能去跟人争风吃醋吗?这事还真不怪彭遵!”
说话间,陆辰已经带着廉修德等人来到了背嵬军的军营,营帐内,彭遵正吊着胳膊坐在了床榻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不少地方破了皮,衣服应该是回来以后换的,毕竟此时一身灰色衣衫很整洁。
“大人!”看到陆辰进来了,彭遵就起身准备给陆辰施礼,只不过这声大人喊得多少有些充满委屈,毕竟彭遵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憋屈过。
“别起来了!”看着彭遵那青一块紫一块的青肿脸庞,又看了看被吊着的胳膊,陆辰表情就阴沉下来了,“先说治没治病?”相比于外伤,陆辰更担心彭遵的内伤,毕竟孙思邈说过,彭遵这邪火要是不泄出去,那是容易让老彭家绝后的。
听到陆辰的问话,彭遵直接摇了摇头,陆辰一看彭遵摇头,就知道这家伙现在是外伤加内伤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陆辰坐在主位之上,刘泾给陆辰奉上茶水,陆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看着病床上一副凄惨样子的彭遵,没想到驰骋疆场的铁血汉子,居然在长安城这里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
“大人,今日俺奉您的命休假,就去了平康坊...”彭遵直接就开始讲述他被打的经过。
平康坊里面的收费并不低,平康坊里面但是一桌酒席就是一吊多钱,什么概念,就是光是吃个饭最起码就得一千多文钱,若是第一次来的生客,这价钱还得翻倍,这是单单吃饭,要是有人作陪和找个乐师唱曲就还得加钱,就是作陪的要两吊钱,乐师也得两吊钱,就是这样,人家也只是陪你一副蜡烛的钱,若是蜡烛燃尽,你想继续,不好意思,得加钱,翻倍的加!
而且平康坊里的女子那也是分等的,唐代孙棨在其所着的北里志里就提过平康坊,而且对平康坊之妓家情形叙述甚详:“平康里,入北门东回三曲,即诸妓所居之聚也。妓中有铮铮者,多在南曲、中曲。其循墙一曲,卑屑妓所居,颇为二曲轻视之。其南曲中者,门前通十字街,初登馆阁者多于此窃游焉。二曲中居者,皆堂宇宽静,各有三数厅事,前后植花卉,或有怪石盆池左右对设。小堂垂帘,茵褥帷幌之类称是。诸妓皆私有所指占。”
根据孙棨的描述可以看出平康坊分为三曲,北曲为较为低下的青楼女子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