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送给了自己一颗。
“这如何使得!”常宝眼热的看了看手里的琉璃球,赶忙就作势要把这个玻璃球还给陆辰。
“哎!常知事,本公也知道那净身房乃是知事的伤心地,本公也不知如何安慰知事,只能以此物聊表寸心了!”陆辰做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看着常宝说道,“大家都是男人,这种滋味想一想都让本公胆寒,而常知事竟然为了伺候陛下下如此大的决心,实在是让本公佩服!”说到这里,陆辰把常宝的手推了回去,同时做出一副敬佩的模样看着常宝。
“既然如此,那咱家就却之不恭了!”常宝被陆辰这一番话说得心中那叫一个高兴,别看常宝身为内侍省知事,也算是四品高官,但是满朝文武官员虽然表面上对常宝恭恭敬敬的,但是那并不是因为常宝本身,而是因为常宝是李渊身边的贴身内侍,实际上在这些人的心里,是很看不起这些太监的,现在陆辰说得这番话,可算是让常宝心里无比的舒坦,“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正眼瞧我们这种去势之人,而陆县公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让咱家心中颇为感慨!”常宝看着陆辰目光闪烁的说道。
“常知事日后若是无事,可以多到陆家庄转转,也算是散散心如何?”陆辰看着常宝,眼神真挚的邀请道,有道是“朝里有人好做官”,常宝可是一直跟在李渊身边的人,若是能够跟常宝打好关系,那获取消息可就方便多了。
“陆县公,若无陛下旨意,我们这种人哪敢私自出宫哦!那可是掉脑袋的罪过!”常宝看着陆辰笑着说道,同时反手就把陆辰送给他的那可玻璃珠给揣到了怀里。
两人说话间,就已经转过了皇宫的宫墙,穿过布政坊就来到醴泉坊,醴泉坊因七口泉水而得名,在醴泉坊的西南一隅有一座院子,在院子门口,常宝与陆辰停下了脚步。
“这里就是净身房了!”看着院子的大门,常宝幽幽的说道。
院子并没有任何牌匾悬挂,但是隐隐的却能闻到血腥味和石灰味,大门是朱漆的大门,门两旁矗立着两棵一人合抱粗细的柏树,只剩下虬枝在风中乱颤。
常宝走过去敲响了大门上的门环,随着门环敲击,侧门被打开了,一名五十来岁的老者探出头来,看到常宝的时候就是微微一愣。
老者迈步出来,冲着常宝躬身施礼,“常宝,你来这里做什么?”老者看到常宝直接问道。
“师傅,咱家此次前来,是奉上谕调两名净身师听陆县公拆迁!”常宝很是恭敬看着这名老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