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陆辰还纳闷,这种没来由的心悸是为何呢?
原来是因为要送梳妆台去给李秀宁的时候,是要经过这尹阿鼠的家啊!
“本公听前段时间你们把杜如晦给打了?”陆辰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几个颇有些嚣张的家奴,冷笑着问道。
这对父女可都不是什么好饼,因此陆辰也不准备给对方面子,他跟杜如晦可是不同的,杜如晦现在还不是一国的宰相呢,好听的是策府的从事郎中,是文学馆的十八学士之首,不好听的,杜如晦现在就是李世民的幕僚之臣而已,地位自然不能同陆辰这个长安县公相比了。
“是又如何?他不敬国丈,自是该打!”那瘦的家丁斜眼看了陆辰一眼,很是嚣张的道。
“哦!不敬国丈就该打,那你们当街拦住当朝县公,该当何罪?!”陆辰拉了个长音以后,直接脸色一沉,冷喝了一声道。
“本公有要事在身,尔等居然敢当街拦住本公去路,真是好大的狗胆!”陆辰继续怒斥道。
此时旁边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甚至在看到陆辰以后,不少人可都认识陆辰的,陆辰的事迹他们可都听过了,顿时都在一旁窃窃私语。
这尹阿鼠平时就嚣张跋扈,只不过因为他女儿是极受李渊宠爱的尹德妃,有不少官员被尹阿鼠欺负了以后,都敢怒不敢言,不过尹阿鼠也是看人下产,那些国公以及世家高官,他自然也是不敢去得罪的,而被尹阿鼠欺负的人也都是实力不如尹阿鼠的。
而这些家奴院工等等这些下人,没有见过陆辰,虽然听过陆辰的名头,但是他们不信面前这个年轻人就是陆辰,毕竟在他们的想法里,那些能受封爵位的,最起码也得三四十岁才行,陆辰这身装扮,是像一个公子哥多过像一位县公。
周围有人认出了陆辰,直接窃笑了起来,悄悄与友人道:“这尹阿鼠平时横行无忌,这次恐怕是要踢到铁板了!”
友人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好友:“此话怎讲?”
这位顿时卖弄起来,“你可知那马上之人是谁?”
“是谁?”友人急切的追问了一句。
“这位可是近来名震长安的长安县公,这尹阿鼠的下人居然敢惹他?真是嫌命长了!”这位顿时得意的介绍道,就好像陆辰做的那些事他亲眼得见一般。
“原来这位就是那位传中的长安县公啊!”友人忍不住再次仔细打量起陆辰来。
“那可不!我这双眼睛可从来没有看错过!”身旁这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