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宝都会笑出来,那陆辰连那些世家都不惧,你一个国丈,好听的你是国丈,不好听的,你就是个糟老头子,也想给这位公爷掰掰手腕?加上德妃,恐怕你都要倒霉!
“你那长安县公怎么了?”李渊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勾勾的看着尹阿鼠问道。
正用锦帕遮掩面部以示悲赡尹阿鼠,听到李渊那带有疑惑的声音,忍不住偷眼看了一下李渊的表情,顿时心中也是一愣,这剧本跟自己琢磨的不对啊!
临来的时候,尹阿鼠都琢磨好了,去到李渊面前哭诉一番陆辰的暴行,让李渊给自己做主,他可是听了,陆辰手里可是有不少好东西的,尤其是那个酒,要是他能把那配方给弄到手里,他得赚多少钱?
但是现在看到李渊的表情,尹阿鼠突然有种感觉,恐怕这剧本要不对啊!可是现在木已成舟,他都已经来告状了,无论如何这出戏他也得唱下去啊!
“那长安县公嚣张跋扈,将老夫家的下人给打伤了!”尹阿鼠很是委屈无助般的看着李渊,有些期期艾艾的道。
“你长安县公打伤了你的下人?可有证据?”李渊沉着脸看着尹阿鼠,“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哪怕你是国丈,这诬告勋贵之罪也是不的!”李渊带着警告的口吻同尹阿鼠道。
“陛下,老夫得句句属实啊!”尽管听到李渊的话,尹阿鼠的心里已经有些不托底了,但是现在已经是赶鸭子上架了,尹阿鼠只能把心一横,梗着脖子道。
“那你跟朕详细,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渊沉着脸看着尹阿鼠再次问道,其实李渊心中也暗自琢磨,按照他了解的陆辰性格来看,陆辰可不会做这种事,而且,尹阿鼠所的事,直接让李渊想起了上次杜如晦的事。
那次的事,白了,李渊在训斥了李世民以后,自己也琢磨了一下,感觉那杜如晦乃是京兆杜氏出身的读书人,那是知书达理之人,怎么会做出尹阿鼠所之事呢?
尽管李渊心中已经觉得不对了,但是毕竟他是一朝的皇帝,过的话,办过的事,可不能回头,因此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何况那杜如晦白了,也就是李世民策府里的家臣,那件事也不算什么大事。
可是这次可是不同了,尹阿鼠直接跑到自己面前状告长安县公陆辰,陆辰是什么人?那是长安县公啊,可是当朝勋贵,而且陆辰对李家有多重要,李渊可是太清楚了,光是陆辰交给他的炼铁之法,就让大唐仅仅两个月的产出,就比原来一年还多,对于大唐军队,国计民生提升了多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