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鸿卿扯过一个绣墩,坐到床边,死死盯着女人的眼睛多时,方道:“你应该知道我们想做什么,我现在给你解穴,但你别叫,不要妄想着给谁通传消息,否则我会立刻掰断你一根脚趾,好么?”
说着伸手抓住女人的左脚,在她一根脚趾捏了捏:“多好看的脚,真舍不得动手......”
随着他手指的力度加大,女人的眼神中显出惊恐之色,急得“呜呜”直叫。
卫鸿卿适可而止,手指没有放开,保持着刚才的力道:“如果你赞同我的提议,就点点头。”
女人拼命点头。
“很好。”卫鸿卿送出一丝真元,自脚趾而上,将封住她开口的穴道冲开,女人干呕了一嗓子,这才喘息的看着卫鸿卿,但眼中那股怒意消失无踪,剩下的唯有恐惧。
卫鸿卿道:“我不清楚你是否知道,卢子安闯了天大的祸事,但我以为,罪不及妻儿,何况你和他并非夫妻,就更没理由牵扯到你身上了。你说是么?”
女人浑身发抖,颤声道:“是......”
卫鸿卿又道:“当然,这需要一个前提,我需要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可以保证,只要你说出来,就绝不动你一根脚趾头。”
女人流泪问:“他究竟犯了什么事?”
卫鸿卿道:“我没有时间和你细说,你不知道也好,这与你无关。你就告诉我,他在何处?”
女人摇头道:“我也不知......”
卫鸿卿皱眉道:“你厨下的食篮里还有没洗刷干净的碗筷,你九天前去坊市的鸿记酒楼买了一坛竹叶青,昨天又去买了一坛,可我刚才搜遍了你的宅子,没看到酒坛;你五天前在杨柳湾的市集上买了两条腊肉,四天前买了个猪头,三天前买了只羊腿,此外,你每天还在河里钓三条鱼,你一个人吃得完?”
女人流着眼泪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真的看错了。”
卫鸿卿叹了口气,看了看左高峰,左高峰狞笑,刘小楼转身道:“我出去守着。”
站在院子里,刘小楼深吸了口气,借着微微吹过的冷风,想要整理一下思路,却忽然被屋中一声惨呼打断,那声惨呼低沉而干闷,是从肺腑中发出,却好似被堵住了气道,只能在胸腔中爆裂开来。
西山居士自院子西墙上探出头来,看了看刘小楼,刘小楼冲他比了个手势,示意没事,他又缩了回去。
步出院门,沿着院墙溜达了一圈,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