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四楼的那些尸体是踮着脚,把头高高举起。”计白枝脸色沉重。
江雀儿打个哆嗦:“你们怎么都碰到那么奇怪的东西。”
“二楼他们是站着的,把手放在脸上,捧着自己的头。”
鱼通慧最后一个开口,他往篝火里添柴,摇着头:“大厅和地下室没遇到任何奇怪的东西。”
火势愈大,有节奏地跃动着,可没多出哪怕一分暖意。
陈景慢悠悠开口:“动作很连贯。”
“先把自己脑袋摘下来,再挂到天花板上,最后向自己的脑袋祈祷。”
四人打个冷颤。
“你们说疼吗?”冷不丁,一个问题抛出来。
啊?
四个人看向陈景。
没能追上他的脑回路。
什么情况......
不等他们做出反应,陈景就自问自答:“应该挺疼的。”
能不疼嘛!
那可是摘脑袋。
“除了那些尸体,我还发现了一些文字记录。”陈景从怀里掏出几卷粗纸,摆在大腿上摊开,“上面是一些数字,但具体什么含义......”
“这应该是指代筹码积分一类的货币。”不等他说完,计白枝就果断回答。
陈景看他。
其他三人也神情迷茫。
“十二岁前,我就生活在流民营里。”计白枝轻声说下去,“想在这种地方住下去,就得拾荒,在荒土上挑拣出有用的东西,供献给修士,换取积分筹码,来兑换在流民营里生存下去的资格。”
修士。
陈景抓住这两个字眼:“每个流民营里都会有修士?”
“嗯。”计白枝点头,“没有修士的流民营是维系不下去的。”
“虽然荒芜纪后污染无处不在,可只要小心,仍能规避污染,施展一些术法神通。”
“凡人需要这些法术催生粮食。”
污染。
一个新的词汇。
这就是游戏里“世界末日”的原因?
以及,对眼下最关键的因素。
“流民营里的修士多吗?”陈景追问。
计白枝摇头:“供养一位修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往往上百人才能供养起一位,一座流民营最多一两位。”
陈景皱眉,拧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