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棺木左右两头炸开翘起,中央木块碎成粉屑飘飞。
“可恶!”
棺木里一声喝止。
不是蔡二娘那娇滴滴的嗓音,是个尖锐、稚嫩的童音。
血光飞虹闪出。
玉还真眼疾手快,拔剑而出。
素女道,十面曲。
剑光分影,四面八方围去。
血光逃不得,左右躲闪,又回棺木旁。
它不再动,就显露出原貌。
是一个婴儿。
刚出生似的,血光脐带似的,还和棺木里的联系着。
“你们给我离开!”婴儿吼叫,凶狠得很,“不然我就杀了你们这个同伴。”
江雀儿开口:“鱼师兄在棺里。”
迟疑着,她补充道:“我好像把他砸伤了。”
刚才那一锤,可没留力。
“死了?”陈景一惊。
江雀儿摇头:“没,但左腿断了。”
“好像还有一具尸体,被我砸裂了。”
陈景放心,看向婴儿,慢条斯理开口:“退,你让我们退哪去?”
“有多远就滚......”婴儿咒骂。
可还没说完,就被陈景打断:“然后走出你能力范围,就发现我们其实已经被埋进土里了?”
婴儿一怔。
玉还真色变。
江雀儿皱眉,计白枝也拔出自己的剑。
“蔡二娘,你不出来吗?”陈景不再看向婴儿,转头打量四周,“我知道你在。”
婴儿苦苦摇头。
陈景轻声,放缓语速,带着蛊惑:“你难道就不想知道真相吗?”
“他究竟是不是你和陈郎的孩子。”
“你究竟还有没有死?”
“还能不能活下来,和你的情郎见面。”
婴儿摇头弧度更大。
但他这次是无用功。
几乎是在听到“情郎”这两个字的瞬间。
棺木旁,一道虚影由浅及深地浮现出,小巧可人,满脸忧虑,是蔡二娘。
“我和情郎怎了?”她开口,声音几分空灵,“不能见面吗?”
婴儿迫不及待回答:“能,当然能!”
“娘,你别信这些人。”
“我是因你情念天生地产的灵婴,只要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