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杏香毕竟是父母之命,又皆有情有义。于是我低声下气去求乌长老,愿许数倍身价银子赎回杏香。乌长老却偏不肯成全。鲁谦也是实在无法,方才出此下策”
“哟,鲁大官人还咬文嚼字起来了!”乌长青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剪刀,咯吱吱磨得人耳朵生疼,“什么出此下策?不过是一对奸夫淫妇无耻私奔罢了!这要是放在那要点脸面的地方,不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沉了塘才怪!”
这话说的,连二禄、三寿都忍不住拿眼去看他,大福此刻恨不能把脑袋塞进裤裆里去。
“哟!瞧乌长老这话说的!”秦主恩简直快被气乐了,“我这儿倒成了不要脸的地方了?!”
乌长青抬眼看向秦主恩,半晌突然“嘿嘿”一笑,露出满嘴黄黑的烂牙,“秦长老多心了!只是丐帮子弟虽然都是些不入流的叫花子,可却个个有骨气!从不偷人,更不偷东西!”
顿时,在场众人脸色各自精彩纷呈。乌长青短短一句,把漕帮、青红会都给骂进去了!
可却偏偏又极有鼓动性,他身后那群傻愣叭叽的小乞丐立时人人挺胸腆肚做出个自豪荣耀的样子来。
秦主恩看着乌长青,目露寒光,半晌缓缓牵起嘴角:“乌长老说的是这玩意儿吧?”
“啪”,一个盒子被抛到了乌长青面前的桌子上,正是刚刚白信琦献来的那块血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