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想法认知竟仿佛与离经叛道的自己暗暗相合。她说的话他能听懂,他的意思她也能理解。这,很奇妙。
不知怎的,乍被严恬那黑葡萄一样的眼睛这么认真一看,秦主恩的心陡然漏了一拍,他忍不住脸上一热,低头摸了摸鼻子:“我向来不太信这鬼神之说。我娘就不信。她”秦主恩没有往下说。
他娘曾说过,这世上若真有鬼神,那凭她做下的事,早就应被几百厉鬼撕成碎片。
“我也不信。”严恬并没有好奇他后面的话是什么,而是轻声附和了一句。随后转身看向小珠,语气急切地吩咐道,“你现在就和孙伯去叶府,马上把惠娟接来!”
“去接靳大奶奶?”小珠一头雾水,“现下叶大少爷刚回家,人家小夫妻正团圆呢。我去接若没个正经理由,叶家必不放人呀。”
“理由?”严恬皱眉。
“恬恬,你这儿忙得怎么样?”正在这时,严文宽端着茶碗从书房出来。
他的书房因存着卷宗文书所以向来不假人之手,只由自己或严恬来收拾。他这是刚整理妥当,端着茶碗出来想喝口水。
一见她爹,严恬眼睛立时一亮,随即眉开眼笑。
“小珠,你去叶家就说,我爹急着让我嫁人,已经派人去接田家表哥了。我现下正着急绣嫁衣!年后就要!所以特请惠娟来救急,帮我绣嫁衣!”
“什么?!”秦主恩和严愉如闻炸雷,惊得异口同声大叫起来。
“噗!”严文宽一口茶水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