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严恬的眼中似刹时映进天上的那片星空,就这样烁烁闪动熠熠生辉,笑靥如绽放的烟花绚丽明亮。
此刻的秦主恩简直都看傻了,他心里似乎突然站起来一只狼狗来,对着天上那弯残月嗷呜嗷呜地嚎叫:
“嗷呜呜呜我就说她喜欢我吧?!你看,你看,她又朝我笑了!嗷呜呜呜她喜欢我!”
三寿:公子这是自己把自己给整迷糊了?!
其实,严恬对秦主恩的观感颇有些复杂。先前只觉得这人贪酒好色,俗不可耐。后又觉得这人竟有些侠肝义胆,似与众不同。
尤其这次的事,简直让严恬对他刮目相看。连之前“贪酒好色”的评语都就此抛开,决定从这以后只尊秦主恩是个“能人”。
要知道能被严恬当成“能人”的简直凤毛麟角!目前为止也就只有西街口算命的罗歪嘴能当此殊荣。全赖此人极善察言观色,可以一知十,窥一斑而知全豹。虽是江湖术士,却实在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现如今秦主恩在严恬心里竟能与这个歪嘴的算命先生并驾齐驱,不知他知晓后,会不会高兴得想杀个人什么的。
不过不得不说,因常年混迹于市井江湖,结交三教九流,造成秦主恩性子乖张狠戾,行事诡谲难测。又兼其自小聪慧,那些旁门左道一学就会,江湖诈术一点就通,故而他竟成了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被严恬视为“能人”,也算名副其实。
第二日时近晌午,洛州城最大的酒楼福聚来。
“叶锦贤”坐在雅间内自斟自饮,脸上却并不见多少惬意,反而隐隐透着一分不耐和焦躁。
“再去门口看看,少奶奶可来了?”
“叶锦贤”随口向新买的小厮旺儿吩咐道。说话时派头很足,十足的大少爷模样。
旺儿打了个千,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旺儿的背影,“叶锦贤”扬脖干了杯中酒。原本因为等待而烧起的心头火被这酒一浇倒是息了几分,可转而又似乎化成了一些别的什么,绕在他心尖尖儿上,缠缠绵绵、蝎蝎蜇蜇的痒,却又让人总寻不到那紧要痛快之处,能挠一挠解痒的地方。
直到靳氏的脸浮出脑海,心中的燥热陡然一窜,可却终像找到了出口,那些缠缠绵绵、蝎蝎蜇蜇的痒也终于找到了源头。
而随后,知府千金严大小姐那张艳若桃花的绝色面容又不期然浮在了眼前
当靳氏带着红果来到聚福来门口时,老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