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婆家!”
秦主恩转头看他,十分嫌弃。
要不怎么说严愉疯了呢?这么不讲武德的攻击他都祭了出来,全然不要什么风度和心胸了。
不过也是!严愉家里另外两个姊妹可是最怕听见找婆家这样的话的。尤其是庶妹严怡,如今,每每听到这话都会羞得面红耳赤跺脚而逃。
可谁知,严恬却并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大概连女子都不是。
只见她冲严愉微微一笑,说道:“定安候府凡嫡出女儿出嫁,公中皆会陪嫁三千两白银,庶出的也有二千两。我若嫁不出去,便求祖父做主,把这银子全拿给二哥娶媳妇可好?二哥可高兴?!”
“胡说!”严愉气得手都抖了。严恬不惧说自己的婚事也就罢了,竟还拿此事来编排他?他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我,我会惦记你那几个嫁妆银子?”
“是!二哥哥当然不会惦记着我的嫁妆银子。”严恬拉起了长声,那样子看起来更加气人了。“只是单纯地盼着我嫁不出去罢了。兄友弟恭嘛!”
严瑜,卒!享年十九。死因,与妹斗嘴,大败,气绝。
“哈哈哈哈哈哈”
秦主恩捂着肚子大笑,感觉下一刻就要笑没脉了。
他边笑边伸手将白狐裘大氅随意一解扔给严愉。随后抬脚便进了厨房。
没出息的玩意儿!严二公子在心里对着秦主恩的背影跳着脚地骂街。你叫什么秦主恩?你干脆叫秦(勤)快人得了!被个小丫头收得服服帖帖!京里什么温存美人没有?怎么就不见你这么百依百顺?
下一秒,有出息且硬气的严二公子,也脱了他那骚包的红狐大氅,扎起袖口裤腿,抡圆了斧头,在厨房门口劈柴
“哈哈哈哈好!好!”严文宽适时地出现了,看着严愉三人忙前忙后,忍不住捋髯笑道:“果然是兄友弟恭!严家的兄弟姊妹
向来和睦。你们能将此传承发扬,不愧是严家儿女。”
严愉泪流满面!三叔!您是故意的吧!刚刚吵架的时候您怎么不出来?非等我被迫“兄友弟恭”了,您才出来点评两句。早干嘛去了?
“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严愉看向身边乱忙一气的秦主恩,满脸的生无可恋。
“呵呵好哇,吟什么?元日?爆竹声中一岁除”秦主恩干劲满满,弯腰去抱柴火。
“不是。我想吟七步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