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业、整族的身家性命来冒这个险!”
“我也觉的这想法不靠谱。方家若以庶乱嫡,必然瞒不过太后。太后的眼里可不容沙子,必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更别说为一庶子离宫亲救、倾力保护。
“再有平国公的为人咳,可不似你们家老爷子那般敢作敢为。”秦主恩偷偷觑了严恬一眼,“你祖父他老人家,当年为了你亲祖母、你父亲,和家里闹成那样,也没说以庶充嫡,将你父亲记在康和郡主名下冒充嫡子教养。毕竟嫡庶之别将来无论是在仕途上还是婚配家业上多少都会有些影响的。”
严恬转头拿眼瞪他。
秦主恩摸了摸鼻子继续道:“平国公性子随和,说白了就是个没什么主意的软和人,他连你家老爷子所为的十分之一都不敢做。更别提连你家老爷子都不敢为之事。所以我刚刚所说只是曾经的猜测。至于现下,除了天生的偏心,我却实在想不出原因。”
“按你说的这些,我却又想到了一些疑点。”
“哦?什么疑点?”
“刚刚在我爹那儿翻阅卷宗,我看到平国公的生平时,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平国公是先帝朝乐庆十一年生人,只比太后小了两岁,却为何其长子同你和我二堂哥差不多大,幼子竟比你还小上一岁?按辈分算你原该叫那方玉廷一声表舅。”
严恬这么一算辈分,秦主恩立时尴了个大尬。小时候就为这称呼,不知打了多少官司,如今又被旧事重提。
“倒也,倒也不必太过拘泥”秦主恩讪讪道,遮掩地举筷夹菜,却不想一筷子伸进了旁边的干果盘里。他干咳一声,又讪讪地将筷子放下。
严恬见他这样,感觉颇为有趣,心中便知关于这事儿以前定出过什么故事。却也并不揪着不放,只强忍着笑继续说道:“这是其一。因这一点,我当时疑惑,便又细细看了平国公夫妻二人的生平,竟发现了另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事情?”
“平国公夫人陆氏竟是东静伯陆家的庶出女儿!大齐的一品公爵,勋贵世家之首,迎娶一位庶女作国公嫡妻”
“都说娶妻娶贤,若他二人两情相悦,平国公方庸本人又愿意,求娶个名门庶女当正妻也并不是不行。”秦主恩本身就不是个看重门第的,所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若是这样倒也能说得通。可还有更奇怪的。陆氏竟是运和十年嫁进国公府的,而相隔五年后,也就是当朝的永治三年方才得封一品国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