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头标打断了他的话:“这是诬陷,栽赃,栽赃我!!”
“栽赃?!”
邓伯冷声质问了起来:“为什么他们要栽赃你不栽赃我?不栽赃阿乐不栽赃阿森,偏偏栽赃你鱼头标?!”
“这里是你的地盘,你的地盘你的人,你的生意,出了问题你跟我们说被人栽赃?!”
面对邓伯的质问,鱼头标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个之所以然来,哑然沉默。
此刻,鱼头标的沉默震耳欲聋。
这件事就跟裤裆里掉了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根本解释不清。
“串爆!”
邓伯脸色一冷,转而看向了串爆:“你说,按照和联胜的规矩,倒粉的人,会受到什么限制?!”
“.”
串爆嘴唇蠕动,没有接话。
“说话!”
邓伯再度呵斥了一声:“作为叔父辈,和联胜的这点规矩你都唔知?!”
“按照和联胜的规矩.”
串爆咬咬牙,只得往下说道:“倒粉的领导人,是没有资格参加和联胜话事人选举的,和联胜需要长期发展,绝对不允许话事人跟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意沾边!”
“鱼头标!”
邓伯转而冲鱼头标呵斥道:“怎么做,你知道?!”
“邓伯!”
鱼头标直接就慌了,看着咄咄逼人的邓伯,往前走了两步,再度解释了起来:“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我鱼头标一心只想做话事人带着社团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鱼头标绝对没兴趣做白粉生意,你信我,給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把这件事搞清楚給大家一个交代!”
“够了,收声吧!”
邓伯毫不客气的呵斥了一句:“规矩就是规矩,既然你触犯了规矩,那就一定要按规矩办事!”
“邓伯.”
鱼头标声音尖锐,还想解释。
“串爆!”
邓伯压根不搭理他,更不会給他机会:“既然鱼头标死不认账,你说,该怎么办?!这件事怎么处理!”
“.”
串爆脸色阴沉的看着鱼头标,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吐了口气咬牙道:“鱼头标触犯规矩,按照规矩,鱼头标即刻取消竞选话事人资格,以后也不得再参与话事人选举。”
顿了顿,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