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没办法咯。”
钟天正嘟囔一声,连续往前走了两步,找了块空地胡乱的拉动着大剪刀:“有的忙咯,只希望早点搞完早点收工回监。”
“正哥!标哥!“
大雨中传来一声呼喊。
监狱大门口,穿着夹克的刘玉虎朝着钟天正这个方向挥了挥手,大声呼喊了起来:“我走咗,你们继续好好改造,我在外面等你们。”
“阿虎!”
钟天正站起来跑到铁丝网边上,冲他挥了挥手:“臭小子,你现在就出去了真羡慕你啊。”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出去了就不要再回头懂不懂啊,以后你小子可不要再进来了。”
监狱里面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如果能够出去的话那肯定不能回头往后面看,寓意不好。
这种鬼地方,没有人会想再来第二次。
傻标也是感叹了起来:“哎呀,你走了,以后我们就没有平价香烟抽咯。”他摆了摆手:“走吧走吧,别回头。”
刘玉虎跟钟天正一样,在监狱里进修了这么多年,无门无派,不加入任何社团的群体,但是他们两个都混的不错,至少不会挨欺负。
钟天正靠的是一张好嘴,能说会道也向来不跟别人冲突,心思活络所以也没有人会拿他怎么样。
而刘玉虎靠的不是别的,就是他的那门走私的手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定的,手里能够拿出监狱的硬通货香烟,所以他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对了,你的香烟到底哪里搞来的啊,路子給我们意会一下啊,扑街。”
刘玉虎出狱了,他这些年能够源源不断的搞来香烟,也就成了一个谜,大家都很好奇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手段运进来的香烟。
“走了。”
刘玉虎拢了拢夹克,在狱警的推耸下走出了监狱的大门,摸出兜里的软盒万宝路香烟来。
趁着狱警关门的空档,递了根香烟过去,做了个打火机的手势,借着狱警的火把烟点上。
刘玉虎连着嘬了两大口香烟,深呼吸吐出烟雾来,咋舌感叹:“嗯还是外面的空气好,清新,自由,金钱的味道。”
他把香烟咬在嘴里,眯眼看着前面的大雨,扫了眼手腕上的大金表,嘟囔道:“什么破鬼天气,下了两个多小时了还不见停止。”
手上的大金表就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还是当初进监的时候留下来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