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我们是怎么过河的。”
“給别人当什么打工仔啊,要做就要做大一点,知唔知!”
“咕咚..”
手哥吞咽了口口水,身体哆哆嗦嗦的坐在船头,自己坐在这里不就是一个活靶子么?
众人上船以后,抄起大船桨来开始过河,船身很重,行动的速度有些缓慢,往对岸靠近。
对岸。
苗青山负责运输线路管理的人看着河面上开动往这边靠着的船只,连吐了两口气:“快快快,打电话給大佬,看看他们到哪里了,情况有点诡异。”
他守在这里也有很久了,什么情况都遇到过,没钱的,不愿意交钱的,但是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先告诉你,我来踩场了,給足了你反应时间。
准备好了吗?
我要进来咯,不痛的。
“妈的。”
苗子文坐在车里,拉拽着安全带:“什么世道,痴线怎么会这么多,一个跟着一个。”
他晚上正在夜总会里玩呢,点了两个小妹玩的正开心,刚准备进一步深入沟通的时候被小弟的电话給打断了。
他也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会这么做事的,先提前通知?!
这件事情确实非常诡异,苗子文只能强行打断,提上裤腰带就出门了,还不忘记給大哥苗青山打电话过去通知。
只不过,苗青山没有接电话,苗子文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带上人就往深圳河三号点位去了。
这条河,苗青山他们把控的严格,不同区域以数字点位排开,由不同的人把关,手底下的人个个都不是什么善茬,身上都有案底,被他们两兄弟组合在了一起。
“你们一个个都给我醒目一点,我就一句话,晚上谁打最猛最狠,谁拿的钱就多。”
苗子文坐在座位上,甩了甩打满发胶的背头:“也不知道哪个香港仔喝多了,想来打我们的主意,给我狠狠打死他们。”
在这条线路上,以前的捞家有很多,内地的香江的都有,后来硬是被兄弟两人整合成只有他们一个字头了。
后座。
几个中年低头把玩着手里的大黑星,一个个表情无所谓,都是些老角色了。
“这个吉米仔我好像记得,有印象吧。”
开车的刀疤脸轻笑一声,看了眼前面的公路:“半年前是不是就是他不服我们,然后找了他大佬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