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这几个跳梁小丑不足为虑,安排几个枪手盯着就是了,有机会就射死。”
“你是不知道啊阿炳。”
聂生气的直咬牙,拳头攥在一起:“我出来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被人指着鼻子骂,更没有被人拿枪指着我的头,我这辈子最恨人家拿枪指着我,他算什么东西!”
他身边的这个人,就是聂生的看场罗摩炳了,跟水房帮的人走的很近,自己手底下养了很多号人,在好几个赌档都插了旗。
“我觉得,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深一层的事情。”
罗摩炳压根就没有考虑过吴志辉的事情,区区扑街不足为虑,跟着往下说:“这件事情牵扯到的那个覃文佳是刘斯仁的契仔,吴志辉进来我觉得很可能是何生授意的。”
“事实上何生确实也没有作为,默许了吴志辉在赌档胡作非为,事后更是趁机給洪兴的阿基他们压力,减少他们的抽水,这是变着法打压他们。”
“荷官出千这件事我估计他自己也已经多少猜到了跟咱们有关系,是咱们安排过去捣乱的,不然也不会跟你捅破这层窗户纸。”
他斜眼看着聂生:“我觉得,他真正的目的可能是把看场的人給换掉,从而一步步把这个赌档重新攥在手里。”
“嗯”
聂生听到这里,鼻孔沉沉的哼出粗气,眉头不自觉的就皱在了一起。
这件事,何生肯定是已经看出来了,他现在非常的不开心,所以直接施压給阿基要减少他的抽水。
他说的有理有据,自己还不能干预,要不然就意图太明显了。
“他妈的。”
聂生再度想起了吴志辉这个扑街:“这个扑街仔真是死全家啊,鬼手强跟那个荷官配合的那么好,他那么老练的出千手法,怎么会被吴志辉給看出来了。”
“如果不是他,他要是没看出来,这家赌档我能玩到它烂啊,哪里还有什么他何生的事。”
晦气。
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了吴志辉这个丧门星,尽坏自己的好事。
他妈的,真是个眼瘸的种,谁都没有看到就让他吴志辉給看出来了,妈的。
今天他聂生欣然到场,就是看何生也在这里,当着何生的面出千,他要是也没有看出来,这个赌档以后自己说了算,他还想赚钱?!
真该死啊这个吴志辉。
聂生在心里千百遍的问候着吴志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