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胜是一定要打的,洪兴这些年都快把湾仔吃完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我说不打,兄弟们肯定不会服我的。”
“大家都是打着社团旗号混饭吃,他们洪兴踩过界,我们没理由不打的。”
“你以为你们是正当生意啊?”
曾警司手指在桌子上用力的敲了敲,梆梆作响:“你们有没有的吃要看我们給不給,知不知道啊?”
“我说了,我说不打兄弟们不会服我。”邓伯直接摇了摇头,拒绝的干脆利落。
“邓肥,我的话也放在这里。”
曾警司语气同样强硬:“你们和联胜要是敢打,那我就让你们和联胜来不了张,我们要的是繁荣昌盛,不是让你们扰乱社会。”
“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信不信到时候连代客泊车都不让你们做啊!”
“行啊,那你试试看街上没有代客泊车会怎么样,社团的人没有饭吃又会发生什么。”
“吓唬我啊?”
曾警司眼珠子一瞪:“以为我第一天做警司啊?谁不服我第一个抓谁,社团?跟我打这个旗号有用吗?”
“没所谓。”
邓伯身体靠着椅子,跟着道:“我十六岁就进社团了,当话事人的时候四大探长都来給我祝贺,到现在多少年了,什么风浪没有见过。”
“我们和联胜有三万多人,其他社团加在一起有十几万人,你说搞定我们?那你试试啊。”
他身体前探:“社团是扫不尽的啊,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