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这個冚家铲就是该死。”
吴志辉接过了话题:“难怪他会在赌档里跟大军吵。
原来就是因为赌债还不上这才搞的赌档鸡犬不宁生意都做不了,死了活该。”
“吴志辉!”
聂富贵伸手一指:“你敢说阿基不是你干掉的?”
“不是我。”
吴志辉两手一摊。
“敢做不敢认?”
“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谁也扣不到我头上来。”
吴志辉撇撇嘴,不屑一顾:“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你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好了。”
“”
聂富贵眼角一缩,没了下文。
他还真没有证据,阿基的人早就全部都跑了,上哪里找人啊。
“哼,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都显得很蹊跷很诡异。”
聂富贵哼哼一声,一甩手:“阿基已经扑街,赌档不能没有人,大军一个人是看不过来的。”
他回到今天的主题:“我已经跟蒋天生说过了,他托罗摩炳暂时帮他打理一下赌档。”
“咳咳。”
罗摩炳清了清嗓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是的,蒋天生让我帮忙,短时间内他抽调不了人手出来,让我帮忙照看一下。”
“确实是的。”
聂富贵这边坐着的人纷纷点头,好几个人都是水房帮的,立刻表示赞同。
罗摩炳就是水房帮的人,他们过来就是帮忙撑场子的。
何生听着他们的话,并没有着急着开口,只是看了眼身后坐着的崩牙驹。
“一个电话?他蒋天生什么角色啊?”
崩牙驹正拿着指甲刀修剪指甲,漫不经心道:“这么大的事情他自己不过来,一个电话就行了,他这么大的脸啊?”
指甲刀锋利切断指甲声音清脆:“我看啊,他是压根没把何生放在眼里。”
他拿着指甲刀在桌子上磕了磕,看着罗摩炳:“罗摩炳,这种事情就不麻烦你们水房帮的人了。”
“不如这样,我崩牙驹帮他把场子看着吧,到时候給点好处费就行了。”
“哈哈哈”
罗摩炳仰头大笑了起来:“崩牙驹,一个月亮湾还不够你吃的啊,这么个赌档你都想伸手。”
崩牙驹理所当然:“你不也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