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面露满意:“都别回去了,晚上都留这里用饭吧。”又朝房妈妈道:“去看看慎之来了没有。”
房妈妈去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和佟慎之以及请来的大夫回来了,佟慎之皱着眉头本就没有表情的脸上,显得越发的僵硬。
大太太瞧出端倪,却不好问什么,只看向大夫问道:“刘先生,老七的病如何?”
刘先生年纪很大,说话有些口齿不清,他皱着眉头道:“河里水凉,年龄又小”说着欲言又止,析秋的心立刻提了上来,就听到大太太的声音:“先生当说无妨。”
刘大夫撵着胡子道:“他体内酒寒未散,又入了寒气,所以才烧了起来老夫开了些药吃着,如若今晚能退烧,那便无事了。”言下之意,病情还是有些凶险的。
析秋隐在通袖下的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克制着不让自己在大太太面前失态。
喝了酒?难怪会掉到河里去!
大太太心底冷笑一声,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析秋,见她正静静坐着,只是眼睛依旧红红的,她笑着让房妈妈送刘大夫出去,又吩咐了婆子去抓药,就揉着额头道:“不过风寒也不算大事,这个刘大夫说的也过于夸大其词了。”
所有都变了脸色,无人说话。析秋抬起脸看向大太太:“母亲”欲言又止。
大太太皱着眉头打断她,轻描淡写的道:“他院子里丫头还算得力的,又开了药,你也不用担心。”又挥着手道:“都散了吧!”
几个小姐立刻起身,佟析言就幸灾乐祸的去看析秋,只见她垂着脸面色无波的出了门
六妹妹怎么一反常态,不关心七弟了?
她笑着拦着析秋:“七弟病的这样重,六妹妹怎么就不担心了?连我听着心里都紧张的不行。”她用帕子掩了掩眼角:“我还记得二哥哥”
记得什么,二少爷病逝时她们还很小,说这些不过是刺激析秋。
佟析砚也面露难色,大太太说的话,她也不敢反驳。
佟析言正等着析秋说话,却见她脸也未抬,就出了院子
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佟析言弄了个无趣,跺了跺脚骂道:“小娼”忽然意识到还在智荟苑门口,悻悻然收了嘴。
房间里大太太就看向沉着脸佟慎之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惹着你了?难不成你要为老七的事来埋怨我?”
佟慎之皱着眉头脸色很不好看,听到大太太的话,眼帘微抬撇了眼自己的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