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说着,房妈妈一见她这样,立刻挥退了丫头,自己也随之退了出去。
“我知道老爷这些日子睡在书房,心里定是对妾身生出了埋怨,说句不敬的话,老爷埋怨妾身,妾身又何尝不埋怨老爷!”
大老爷面色黯淡了些许,端着茶盅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直到大太太说完,他才抬起眼来去看大太太,目光一闪微微叹了口气道:“这些年确实委屈你了。”他慢慢走了过来,去握大太太的手:“朝堂的事各人看法不同,也是常见,老二的决定我现在不敢说什么,但若要让我也和他一样,这却是不能够的,如今两方势力争斗日趋渐甚,我若不能独善其身,回避便是最好的方法。”他顿了顿又道:“慎之明年也要自翰林院散馆了,若是我们一门三个人都在京城,也未免太招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