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薄情,他是意志坚定的男人,所以与他而言,爱,便是狠狠爱可以付出一切,厌弃时,便是头也不回大步离开,绝不心软!
对于大太太,想必大老爷此刻的心情,是后者,至于大太太,这两天并不消停,若不是有大老爷压着,大太太只怕会把她们母子三人撕了吃了。
待析秋和夏姨娘说了话,拉着夏姨娘两人躺在一起睡了午觉,大老爷终于脸色阴沉的从外面回府了,析秋知道,这件事是该有个结果定论了。
她不期望也不希望,大老爷把大太太休了,家常伦理夫妻纲常,便是有理大老爷也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更何况大太太还育有长子,便是什么都不顾,佟慎之的脸面却是不能不管。
果然,大老爷径直去了智荟苑,遣退了一干婆子丫鬟,关了门和大太太在里面说话。
佟析砚靠在佟慎之胸前低声哭着,佟慎之面无表情的看着智荟苑紧闭的大门,两人静静站着,房间里时而拔高的语调,便清晰的落在他们的耳中。
满府里死寂一片,所有人都待在自己的位置上,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半分。
“是,失了侯府的婚事,我的确恼恨六丫头,当她提出要去庙里时,我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是也仅此而已,老爷查出这些什么帮派之间的来往,即便是飞露做的,那也是六丫头勾引了天青她心里记恨着,这和妾身有什么关系,老爷休要血口喷人!”钱是姨太太飞露出的,人也是她找的,她全程都不曾参与其中,她便咬死不松口,谅他也没话说!
大老爷指了指炕桌上,江南漕帮里进出账目,冷笑道:“血口喷人?莫说六丫头和天青的事是真假难查,便是真的姨太太记恨了析秋,若非有你同意和相助,她怎么会有胆子动我佟府的女儿?没有你的故纵她怎么敢下这样的狠手?不但请了杀手,还在刀上淬毒,真是好歹毒的手段!”
大太太气的面红耳赤,只觉得太阳穴里乱哄哄的响成一片,她扶着桌子站稳,指着大老爷道:“老爷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飞露即便住在府里,可也不可能事事都来禀报我,我看是老爷如今和夏佩蓉如胶似漆,是看我这正妻生了厌烦,才故意事事针对我,那好,便是如此老爷就休了我吧,妾身立刻收拾了东西回应天,也好给老爷挪地方!”
这是威胁,大老爷冷冷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太太横眉冷对跋扈嚣张的样子,想到他们这些年一路走来时的点点滴滴,柳儿的死,翠屏的死,芳芝流产还有那山东洪府的亲事,直至今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