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大老爷脸色更加的阴沉:“侯府的亲事,你还有脸来和我诉苦,去埋怨析秋?!太夫人定了析秋,她又是长,你就顺了太夫人不也罢了,我们要的是有人能保护鑫哥儿,能维系两府的姻亲,嫁谁过去只要侯府高兴,我们又有何妨,你呢竟是不知天高地厚和太夫人玩起了手段,逼着太夫人去娶析玉,她才多大你让侯爷去等一个小丫头及笄,你的脑子里都是在想什么?”
大太太也心生了后悔,以为侯府比不得当年,可是终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太低估了侯府的实力,可是纵然心里再悔,她也断不会去承认:“这件事我没怪你,你到是责怪我?!我问你华儿生病时你在哪里,华儿病逝时你又在哪里,那些日子我心力憔悴,日日奔波两府中,连做梦都梦到华儿活蹦乱跳的来和我说话,她去世了你只来一封信,连面都未露,你这样的父亲真寒了她的心。”她说着一顿,变的有些咬牙切齿:“我告诉你定八丫头是华儿的意思,你可知道为什么华儿一定要八丫头嫁过去因为,在她去世前,你的好姑爷便对六丫头已经暗生情愫,华儿连死心里都憋着一口气死不瞑目!”
大老爷根本不信,她站起来满脸失望的看着大太太:“侯府的事未成,六丫头的婚事成了如今的局面,这些错你不反省,却只知道指责六丫头的不是,如此你就伙同了姨太太处之而后快?!张飞凤我对你很失望。”大老爷摇着头,叹气的摆手道:“你吃准了我即便什么都不顾,也会顾着慎之不会拿你怎么样是不是是,我确实不能拿你怎么样。”
大太太听着一喜,眼底露出一丝得意来,可还没她得意玩,大老爷又开了口,声音淡淡已经毫无情绪:“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这个院子里,没有我的命令哪里也不许去,至于姨太太,我已经通知了徐大人,这样歹毒之妇我佟府容不下她。”
大太太一愣,若是大老爷发脾气,她不害怕因为她知道大老爷对你生怒,是因为他对你还留着情分,正如以往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吵架,可如果大老爷平静异常,那便代表着,他连争辩吵架都懒得为之,就如当初王姨娘那样,半句话不愿多说,就把人送去庄子里,自此以后再没问过一句。
大太太心生怯意,后退了一步,大老爷不再看她,负手往外走,边走边道:“稍后我会让来总管取内院的牌子,家里的事你不用再管,就安心在这里待着吧。”
夺权禁足!
大太太脸色巨变,这些年佟府被她攥在手心里,她呼风便会落雨,打个喷嚏满府里也要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