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夫人目光一闪,笑着道:“前段时间,山东庄子里管事来,说是自家两个儿子年纪大了,求了我在府里配个人,你也知道的。”说着一顿,又道:“我寻思了些日子,就定了宝珠去,也让人和那边的管事打了招呼,想着就这几天把人送过去。”
却是先析秋一步,将宝珠的安排说了出来。
析秋一怔,她没有想到太夫人不但没有问宝珠的事,还说将宝珠配了去山东,这样一来就等于告诉她,宝珠被送走了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她并没有介意,不但没有介意还恰恰和她的想法一致。
不愧是太夫人,宝珠被送走已经是事实,她没有必要将宝珠接回来,何不就顺手给了析秋这个人情。
析秋露出感动的样子,看着太夫人红了眼角喊道:“娘”
太夫人却是笑了起来,道:“这点事也红了眼睛,真是没长大的孩子。”
析秋红了脸垂下了头,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
下午回房里,萧四郎也刚刚从外院回来,析秋便想就着昨天的话题,可想到萧四郎昨天的态度,她便沉了声等他主动来说。
于是,她便坐在一边,拿眼去看萧四郎,等着他说话。
萧四郎就坐在一边,拿了折子去看,仿佛没有察觉析秋的异样,说着一些旁的事情。
直到吃了晚饭,他说了很多话,却独独不提昨晚的话题。
晚上,她服侍萧四郎梳洗后,两个人就靠在床上,析秋就主动将下午在太夫人房里的事和萧四郎说了一遍,萧四郎听完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有旁的话。
还是这样。
析秋眼底闪股愠色,赌了气就拿了书坐在一边看。
心里却想着下午岑妈妈说胡家的事,她忽然想起来,当初和大太太去普济寺时,在普济寺外看到了胡家的马车,她当时还觉得奇怪,没有想到兜兜转转,胡家竟然和萧四郎又有这样的渊源。
她记得当时在山脚下也碰到了萧四郎,萧四郎还隔着帘子和大太太说了话,如今看来,那一次并非巧合,萧四郎去普济寺是不是就是见胡家的人呢?
是不是说他和胡家还有联系呢。
她侧目去看萧四郎,见他正拧了眉头,表情有些阴晴不定
要是问他,他定然还是不会说的吧。
析秋叹了口气,手里的书漫无目的的翻了一页,却不想开口说话,又翻了一页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