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刻意讨好的样子。
析秋不由暗暗惊讶。
等晚上回府,碧梧见萧四郎进去梳洗,才将下午打听的事说给析秋听:“听说三姑爷酒楼里好像出了什么事,像是死了个什么人,那家人也颇有来头,正闹着呢,还要去告御状。”碧梧说着又道:“旁的事那小丫头也说不清楚!”
酒楼明面说的是任隽开的,但私底下大家都知道,这里头还有荣郡王一份,若是出了事想必荣郡王也不会坐视不管,怎么看佟析言和任隽的样子,分明就是有求于萧四郎呢?
等萧四郎出来,析秋便直接去问他:“醉仙楼出了事?”萧四郎正端了茶要去喝,听着手一顿,看了析秋一眼,回道:“死了一个客人,凶手是酒楼里的一个小厮,起了点纠纷错手杀了人,凶手已经伏法了。”
析秋听了,依旧歪头去看萧四郎:“不是说正闹着,要去告御状吗?”萧四郎表情一怔,忽然笑着道:“御状岂能想告便告的。”说完见析秋没有说话,显然在等他更深一层去说。
她相信萧四郎没有说话,但显然是有意将事情淡化了,否则佟析言和任隽又怎么会有那样的态度。
说一半留一半!前两天两人才针对这样的情况仔细谈过,今天析秋怎么也要把他这个习惯改过来。
萧四郎目光闪了闪,便放了茶盅,拉了析秋的手坐在自己腿上,笑着道:“那夫人想知道什么,由你来问,为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析秋也失笑,便认真道:“妾身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去问,还是四爷说吧。”
萧四郎就揉了揉她的头,笑着道:“衙门已经定了案,凶手也已经认罪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夫人想知道什么?”析秋就巴着萧四郎的领口,问道:“当时任隽在哪里?”
去醉仙楼的人总有这样那样的背景和关系,一个小厮和客人起了冲突,就有胆子去杀客人,想必满大周也找不到几个这样的小厮。
萧四郎一愣,随即笑着刮了析秋的鼻子:“真是精丫头!”说着才道了实情:“小厮确实是顶了罪,那客人便是任隽新娶的姨娘原配的相公,到醉仙楼里讨说法,任隽想要赔钱,怎奈那人只要自家的娘子,两人便起了争执”
不但抢了人,还将那人杀了。
析秋气愤,一瞬又冷静下来,又觉得没什么可气愤的,功勋贵胄出了人命官司,哪一个不是找人顶替了的,再说,就是他认了难道京衙还敢和包大人一样虎头铡给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