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柳白了他一眼,悠悠的道:“你如果能歇歇,我自是乐意。”
秦远风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朝她身边拱了拱,分身憋着难受她还说这种风凉话,想想又磨了磨牙,脸上却又换做一副恭敬从命的表情:“这个虽说应该听你的,可是可是有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啊。”苦大仇深的。
阮静柳被气笑了,转头看着他:“你既是做了事就要承担责任,若不想再生就给我忍着点。”说完放了手中的书熄了灯躺下睡觉。
秦远风狗腿的扶着她躺下,贴在她耳边就道:“那个你不是医术高超么,有没有什么药,能绝育的?”
阮静柳脸一冷,看着他,秦远风忙摆着手:“不是说你,是说我,说我,你让我绝育吧。”他想到了给儿子养的那条公狗,就是被阮静柳下药给煽了的。
“你?”阮静柳语气不经意软了一分,又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
秦远风缩了一下肩膀拱来拱去:“是我,是我,这样以后你就不用生了”他也不用一憋就是一年。
最重要的是,每次她生孩子他就跟死里逃生一样,那场面惊心动魄他想想就腿软。
阮静柳哼了一声侧过身不说话,秦远风又讨好的拱了拱,忽然就感到一只盈盈玉手探了过来,他脑袋轰的一声炸了个白光,瞠目结舌的看着阮静柳。
阮静柳不看他,语调像是隔了千重山一样传了过来,低的让人听不清:“谁说怀孕不能同房。”
像是听到佛伦妙音,秦远风一个激灵弹坐起来,阮静柳顿时皱了眉头瞪他,秦远风嘿嘿笑着掀了被子钻了进去咕哝道:“怎么不早说。”
忙着耕耘的时候,还不忘刚刚说的话:“那还是别煽我了,留着有用。”
阮静柳抚额无语,嘴唇却在下一秒被他堵住。
待析秋满了月,她便和秦远风又重返了福建,析秋担心不已让人在马车上铺了七八层的垫子,阮静柳皱眉道:“眼见就要到夏天了,这不是要热出疖子来。”
“宁愿热出疖子也不能颠坏了孩子。”固执的让人又加了一床,秦远风却在一边看着厚厚的比床还软和的垫子,心里三两下开始拨算盘,冒出无数个旖旎的画面。
阮静柳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转身就上了马车也不管他扬长而去,又掀了帘子看着萧四郎:“好好照顾他。”
萧四郎黑脸不说话。
秦远风笑嘻嘻的跳上马车,看了眼站在一边的恭哥儿,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