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是什么丹药?”
郑玄成:“连什么丹药都不问就直接吃?”
俞幼泉阿谀笑道,“这不是相信师父吗!”
“小滑头。”
似是批评,但郑玄成还是不出意外的笑了出来。
郑玄成:“离昧丹,以数十种珍贵药材,混合特殊的花露制成,最是醒神抚念。只此一颗,就价值上百两银子,有价无市,若是一些患有头疾的巨富知道了,说不定都愿意拿十几个娇嫩可人的处子来换。”
俞幼泉愣了愣,忽然感觉手中的小瓷瓶变得沉重了无数。
至于刚刚吞服丹药的喜悦也消弭大半,剩下更多的反而是......可惜!
他刚刚吞下的不是丹药,而是上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十几个娇俏可人的处女!
这个说法虽然极其低俗,但俞幼泉心头还会有种堵的慌之感,飘飘然,一时竟有种立于云端的不踏实之感。
这可是上百两银子,都能买二十多亩上好的水田了。
俞幼泉忍不住忆起往昔的种种,一时心头竟五味杂陈。
这就是所谓的......富贵吗?
眼见俞幼泉忽然沉默了,郑玄成也默不作声。
既是教徒弟,一言一行皆是教,不教而教。
身为他的徒弟,早晚得适应这种身份阶级上的转变。
家境、出身、苦难、教育,共同塑造了性格和品格,都能算得上是宝贵的人生经历。
但这些本质上都不值得歌颂!
穷人乍富腆胸叠肚,适应富贵看淡富贵,也是他这个徒儿必然要过的一关!
郑玄成可不想他这个徒儿一到都城,立马就在温柔乡和酒色犬马中沉沦。
俞幼泉行礼道,“谢师父。”
郑玄成抚须笑道,“剩下的丹药也留给你吧,也并不值几个钱。”
“是。”
话题就此翻篇,随后就谈起翻云覆雨剑的修炼。
谈起这个俞幼泉双眼就骤然变得异常灼热,里面写满了无数的问题。
“师父,这本书册上,明明只是最简单的图案,为何拥有那般不可思议之能?”
郑玄成:“俱醴可曾听说过‘力有竭,势有尽,意无穷’?”
俞幼泉若有所思。
这话倒是并不深奥,人力有时穷,法术势之类的说法,他也并不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