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整个“扶风堂”也跟着摇曳、颤栗、扭曲起来。
不少修为尚浅的子弟,更是各个面色发白,忍不住匍匐在地。
而就是家主赵智渊也跟着面色发白,脸色难看至极。
好在关键时刻,赵老太公眼眸中攒射出一道精芒,恰似绝世神枪出鞘,生生在这封拜帖之上留下一个枪之烙印,如此才将拜帖之上的冲霄剑意给压了下去。
扶风堂内众云州赵氏子弟各个面色难看义愤填膺。
这和赤裸裸砸场子又有什么区别?
他们云州赵氏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扶风堂内顿时响起各种问候十八辈儿祖宗的声音。
赵老太公眉眼低垂,看着手中的拜帖竟久久无神。
半晌后。
“好一个桐林郑氏,好一个一剑传万古!”
赵老太公喃喃,自言自语,对扶风堂内的各种吵闹充耳不闻。
但众人又岂会忽视老太公的声音?
须臾,整个扶风堂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赵老太公:“吩咐下去,准备好迎接贵客!”
“是。”
云州赵氏众人纷纷精神一凛。
这个迎接可以是字面的意思,但也可以是隐含的意思!
饶是如此,云州赵氏却没有了丝毫小觑的意思。
“我赵氏和郑氏可有摩擦?”赵老太公复又问道。
身为修行者又是家族顶梁柱,除却道途长生,鲜有事能让他挂怀!
但这样一封拜帖上门,事情又截然不同了!
不多时,一个满身锦绣,缀满珠玉,看上去只有弱冠之年的青年忙答道,“好教老祖宗知晓,我云州赵氏集体搬迁,于南方重新落地置产和当地世家豪强多有怨怼......”
说话的乃是赵尧睢,字翼轸,乃是云州赵氏这一代,最具声望的少年俊杰之一。
南渡之后,很多家族事务基本上都由他负责主持!
因刚过弱冠之年,年少气盛,处理事务的方式非常激进,和别族多有矛盾,但在族内却深得人心。
对此,扶风堂内众赵氏族人皆不以为然。
有点摩擦又如何?
当云枪不利乎?!
赵老太公仔细打量着众族人,足足看了好几息,直把众人看的有些头皮发麻。
赵老太公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