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芙头发被扯掉了好几撮,连声求饶。
“你这贱人,小娼妇!你快说给行哥儿喝的什么!你真要看着他疼死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可是——”
李氏瞥见纪舒,赶紧刹住了车,恨恨拧着江芙的软肉。
府医在那边夸张的呼喊:“行哥儿脉象不对,可不好啊!恐危及性命!得赶紧吃药!”
还坐在地上呼痛的江芙赶紧站了起来,要往床边冲。
“不可能的!我、我只给行哥儿喝了一碗木薯粉汤,怎么会危及性命呢!”
李氏抱着她的腰把她甩了出去,“滚!离行哥儿远些!”
祁老夫人:“快,她说行哥儿喝的是木薯粉汤,府医你快些说药方,赶紧叫人去抓药!”
府医点点头:“木薯粉汤,怪不得。这木薯粉食用的多也会中毒,腹部胀气头脑疼痛,按这方子抓药吃一剂即可。”
折腾了一天,祁谨行喝了药没多久,终于不叫疼了,很快便睡了。
几人转移到暖阁里,武定侯刚坐下便说:“把这刁奴的卖身契找出来,找人伢子来卖了!卖的越偏越好!对了,把她这些年从侯府搜刮的东西全都留下,那都是侯府的东西!”
“侯爷!侯爷饶了老奴吧!老奴再不敢了!少夫人饶命!少夫人!”
椿妈妈的惨叫声渐远,江芙白着脸往武定侯看去。
武定侯冷冷道:“你虽算是本侯义妹,可侯府上容不下心机重的人。”
“叫她院子里的人给她收拾行李,过两天安排车马送她去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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