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诡异的死气。
房子确实很大,按照并不十分讲究的三进制修成。
每进院落之间左右两侧坐落厢房,曾有幸进入过武立人家中的村民热心的指点着第一进院落中靠左手的厢房道:
“这应该是武少光的屋子。”
“武少光是谁?”赵福生心细却又胆大,问话的同时伸手一推门——‘吱嘎’声响中,房门摇开,大量灰尘落了下来。
一只在门缝之间结网捕猎的蜘蛛受到惊吓,垂吊了根蛛丝落在了赵福生肩头。
她伸手捏起蜘蛛,若有所思的往门顶上方望。
武少春就抢答道:
“武少光是立人叔的七子,比我大了五岁,是黄三娘生的。”
赵福生闻言点了点头,她将手中的蜘蛛一扔,顺手在腰上擦了擦手:
“武少光是离家很久了吗?”
“没有呀。”
武少春就摇头,道:
“在立人叔家出事前还好好的呢,上回我俩约过去帮附近黄岗村走货——”
他话音未落,一个女人突然咬牙切齿的诅咒了一声,伸手往他后背重重一拍:
“你这个狗东西,好的不学,朝廷逮到砍你脑袋。”
“娘——”武少春被打了一掌,回头看了一眼,怏怏不敢出声反驳,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往赵福生看来。
但见她皱眉沉思,心思像并没有在‘走货’之上,他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这里不像是几天不住人的样子。”赵福生若有所思。
她没有理睬这两母子小声的骂骂咧咧,而是踏步进入屋中。
这屋里一股霉腐之味,仿佛常年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屋中的家具简单,上面积了很厚一层灰尘,桌椅边角有腐朽长了白毛菌斑的架势。
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床铺上摆了被褥,床旁放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柜,上面摆放了茶盅,但赵福生上前揭开盅盖,只见里面一半呈漆黑色,下面铺了一层煤灰似的东西,已经干裂,隐隐可见发黄的杯底。
赵福生放下杯盖,再伸手往床上一摸——
床上被褥潮湿,那被套用料倒是不差,但已经有些粘手,给人一种年生日久的恶心感。
她揭开被褥,在床头枕角处找到了一块已经泛黄的碎屑。
皮肤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