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算了,我请二位喝碗汤又怎么了,大人昨日说要帮我寻女,我感激还来不及”
“那怎么行。”
赵福生摇了摇头:
“你做的只是小本营生,且淘米洗菜熬汤十分艰苦。”
孟婆赚钱不易。
虽说赵福生此时怀疑她为什么能如此走运避开鬼祸,但孟婆毕竟是人,又是万安县百姓,赵福生心中自有自己为人处事的原则。
“这样吧,义真付钱。”
“什么?”
刘义真端着汤碗,连忙反驳:
“我也没带钱。”
赵福生没有理他,指着他对孟婆道:
“记他账上,回头找他要钱。”
刘义真忍无可忍:
“都是记账,怎么不记你的?”他道:
“你说了你请客我才来的。”
“我下次请,下次一定!”赵福生保证。
“”
刘义真再次翻了个白眼,赵福生大笑出声。
之后的时间两人不再聊鬼祸,而是专心喝完汤羹,刘义真急着回夫子庙,临走前跟孟婆说好让她忙完去要饭胡同取钱。
他走后不久,赵福生听到了马车到来的声音。
有了昨晚死里逃生的经历,赵福生一扫先前放松的神态,在听到马蹄声及车轮声时,头皮发麻,下意识的转身。
只见远处的路口有辆车子疾驰而来,在看清马车的外形及驾车人时,她顿时大松了口气。
是镇魔司的马车,而驾车的人正是范必死。
他的神情有些焦急,驾车之时也不大专心,正左顾右看。
当马车转出大道,驶向要饭胡同的方向时,他下意识的转头往孟婆的摊位看来,接着目光恰好与赵福生对视。
见到赵福生的那一刻,范必死的眼睛一亮,他的脸上露出无法掩饰的欣喜,接着他一拉缰绳,大喝了一声:
“吁——”
喝声之中,马儿后蹄立即刹止,车辆停了下来,他跳下马车,喊了一声:
“大人!”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专门为了寻找赵福生而来的,镇魔司内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紧要的大事。
短暂的悠闲时光消失。
赵福生站起了身来,与孟婆挥手道别,往范必死的方向走了过去。
“大人,你没事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