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想再关注庆功宴。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上鬼册名单。
初时他也怀疑过赵福生是不是故意恐吓自己,毕竟鬼马车的事件镇魔司的人应该清楚,尤其是鬼车事件涉及了宝知县的无头鬼。
她查过往旧案,得知鬼车存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可她知道柳红红的名字,这就令郑河感到不安。
他还想多问,但赵福生已经转过了头,不愿再谈鬼案。
郑河看了失魂落魄的柳春泉一眼,心中懊悔万分,猜测是不是因为这戏班子,自己才招惹上这样的麻烦。
他心中太多疑惑:赵福生在哪里看到的鬼车名册?赵福生怎么知道鬼车未必能找到自己?
最重要的,赵福生是不是在骗自己?
他神情阴晴不定,最终狠狠一咬牙,转头走开:
“我去催河鲜。”
宝知县是不能留了,此间事了后,就算是上报朝廷会招来杀身之祸,可也比胆颤心惊等鬼车来接好。
至少自己对朝廷有功,在自己身上厉鬼没有彻底复苏之前,朝廷不会取他性命。
他打定主意,才不再多言。
红泉戏班的人听到班主嚎啕大哭,又不明就里,频频探头出来望。
赵福生示意他们将柳春泉扶回去安抚一番。
几个武生忐忑异常的出来,将失了魂似的柳春泉抱扶回去。
赵福生独自一个人在船边站了半晌,享受着此时难得的宁静与孤单。
不知过了多久,船中传来烹煮好的河鲜香气,范必死亲自来请她,说是宴席已经备好,就等她入席。
游园坊上此时开了数桌席,赵福生大概看了一眼,见宝知县有头有脸的士绅几乎都来了,曾应允要搬入万安县的徐雅臣也在位列。
而正上方,一张大桌被让在上首,只摆了数张椅子。
先前得知自己被鬼车名册记录的郑河已经一扫恐惧之态,他挤出一丝笑容,一个打扮得油头粉面的少年既惶恐又兴奋的站在他身边。
赵福生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漆黑。
“这、这是怎么回事?”
范必死就道:
“郑副令说大人刚刚在戏班中多看了这柳山几眼,因此送来给大人斟酒的”
他话没说完,就见赵福生脸色不对,及时住嘴。
郑河还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