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多势众,很多时候不太好惹,当地屯长周治海也很是头疼过。”
“但好在他们算是老实,每年税务也是能交的,所以一些小事,官府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庞知县道。
赵福生对蒯良村心中有了个大概的印象后,这才点了点头。
她再度看向庄老七:
“你怎么知道这些人是去了蒯良村?七八天前,庄家村出事的时候,村子里有没有发生大事?”
赵福生看得出来庄老七心中有事隐瞒,这个隐瞒必定关系了一桩重要的大事,轻易不能碰触。
若是没有打开他的心防,一来便贸然问话,定会引起他警觉。
她旁敲侧击的从其他话题提起,庄老七紧绷的神经随即一松,吞了口唾沫,就答道:
“因为他们离开前,都说了,说是要去蒯良村接人的——”
“七、七八天前,”提到数天前,他言语又开始吱唔,赵福生就知道事情的源头定是出在了这一天。
事关鬼案,她没有退缩,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庄老七看。
他有些不想说,苟老四顿时急了,撞了他一下:
“老表,七天前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呀。”
“如果真的闹鬼,你倒是跑了,你娘老子还在家里呢。”
他的话令得庄老七浑身一震,也有些慌了,六神无主之下就道:
“七八天前,蒯良村的满财来报信,说是来请村长帮忙救命,说是村中出了大事——”
“什么大事?”
赵福生问。
庄老七又咬住了嘴唇,眼神闪了闪:
“他、他没说。”
好了,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赵福生顿时笃定蒯良村的人来求救时,应该是说了些什么事。
但这个事情不知为何成为了庄老七要守的秘密,使他对这桩鬼案遮遮掩掩,不肯多说。
她将这一点记在心中,暂时没有去问,而是再转问道:
“好,蒯良村的人七八天前曾来庄家村求助,说是村子发生了灾祸,后面庄家村就开始出现怪事,白天迟迟不亮,晚上早早黑了,还有大雾,是不是?”
“是是是。”
庄老七见她没有问蒯良村求助的缘由,心中一松,连连点头。
“那么问题就出在蒯良村了。”
赵福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