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庞知县点头赞同:
“大人也该设个刑室,到时有些刁民不肯多说,总得想办法将嘴给他撬开了。”
“鬼案涉及万安县无数百姓安危,若因一个庄老七而使鬼案失控,杀了他也不足惜。”
赵福生话音一落,杂役抓了庄老七便拖出去。
不多时,惨叫声响起,接着一声声的板子落到皮肉上的扎实响声传来。
一会儿功夫,被打得大小便失禁的庄老七被拖了回来。
打板子的人是招来的杂役,并非真正行刑的老手,再加上范必死也知道赵福生只是想给这庄老七一个教训,让他不要藏藏揶揶,不是要将人打死了,因此下手算轻。
这五板子只是让他吃苦头,不是要他性命,所以全打在他大腿上。
但就算是这样,也足以将庄老七吓了个半死。
“接下来我再问话你就老实说,如果仍然推三阻四,我就将你交到庞知县手中,大刑侍候。”
赵福生警告他。
庄老七被吓破了胆,听闻这话,哭哭啼啼的连连点头:
“招了、招了,我全招了,大人问什么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