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说法,蒯良村的村民死后也突发异变,就致使这桩鬼案的复杂性非同一般。
她怎么能在仅带了两个令使前往的情况下,自己平安活命办妥鬼案不说,还能保全两个令使性命,并救出一个小村民?
古建生深知这一点的稀罕性,他看着范无救,眼里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不知是该同情范无救,还是应该庆幸他竟然又活下来了。
万安县镇魔司人手紧缺,偏偏又因为鬼雾影响导致鬼案频发。
在这样的情况下,赵福生有案必办,这是县中百姓之福,但对镇魔司的令使来说可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好事……
尤其是古建生听万安县镇魔司中人说,赵福生从宝知县回到万安县后,万安县便出现了鬼陵案子,当即拉着范必死几人去了一趟鬼陵,平息了鬼陵之危。
这样算下来,万安县的在册令使一共只有四人,除开一个据说留守夫子庙,不清楚身份的姓刘人士外,其他几人,包括那贼眉鼠眼的张传世在内,每人都随同赵福生办过两桩鬼案。
这个频率简直高得吓死人!
厉鬼可不讲理。
与鬼打交道那是提着脑袋干的买卖,危险异常的。
虽说这些令使几乎都没有死,但夜路走多了难免会出事。
古建生本来崇拜赵福生强大的实力,以及面对厉鬼时展现出的非凡手段,一直想从宝知县调往万安县任职,此时想到这里,不免又心生犹豫,担忧自己一来,恐怕也要像这些令使一样办案子。
“这桩案子酿成了大祸!”
赵福生神情严厉,看着周松:
“鬼案起后你不知道我不怪你,但是这桩鬼案细究源由,则是因人祸而起。”
周松心中暗暗叫苦,面对赵福生斥责,不敢反驳,只连连答应。
“蒯良村竟敢不通过官府而行私刑害人性命,你有严重的失职之罪。但念在你听闻鬼案发生后没有推委怕死,及时赶来处理,这过便暂时记下,看你后续表现再定结果。”
赵福生深知蒯良村的鬼案不是通过要一个屯长的命就能解决的。
朝廷税收严重,村民不堪重负,总会挺而走险。
一旦涉及钱财等问题,就容易出现很多问题。
出外可能有劫道的山贼,有打劫虏掠的强人,逼迫得一些村民出现抱团取暖的情况,形成初始的宗祠雏形。
宗祠一成之后,有利有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