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赵福生沉吟片刻:
“就从四十年前万安县城南刘氏宗祠的鬼案开始说起吧。”
小丫头如今是万安县镇魔司的人,且她驭使了灾级以上的两方鬼物,将来夫子庙的两大厉鬼事件,赵福生也将她计划在其中。
此时整理了思绪后,她就道:
“四十年前,城南刘化成——”
她从刘化成因在上京时杀了一个人犯致使此人死后厉鬼复苏开始说起,提到刘化成遭贬官回故里,多年后无头鬼厉鬼复苏。
“而在四十一年前,万安县狗头村有个名叫武大通的人——”
狗头村鬼案也从赵福生口中说出,她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
“少春就是狗头村鬼案的幸存者。”
小孩荡了两下,点了点头。
她的长发飞扬在半空中,如同铺海中肆意飞扬的海藻,发尾划出长长的漆黑残影,将她苍白的小脸包裹其中。
“都和纸人张有关。”蒯满周说了这话,又有些疑惑:
“可是福生,你提了40年前的案子,也说了41年前的案子,这跟43年前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蒯满周的反应敏锐。
她好像是天生办鬼案的人材,能从赵福生的话中捕捉到关键性的讯息。
赵福生笑了一声:
“你见到过孟婆吧?”
“嗯。”
小女孩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她在43年前发生什么事了?”
“43年前,她的女儿沈艺殊失踪了。”赵福生答道。
本来正在半空中荡着秋千的蒯满周一下愣住。
兴许是因为年幼丧母,她对于这种母女之间的情感好像格外的关注。
小孩丧失了荡秋千的乐趣,她突然纵身往下一跳——小小的身体如轻盈的蝴蝶在半空中顿了片刻,接着身影化为血色残影消失。
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了赵福生的面前。
半空中的鬼网散开,须臾功夫化为无形,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女儿去哪里了?”她抓着赵福生的衣摆,仰头问道。
“应该是被人拐走了。”赵福生回她。
“是纸人张吗?”蒯满周问。
赵福生手肘移开,低头看她。
从蒯良村惨案发生后,蒯满周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