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逮到,自然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传世既然要认真提及这个话题,她索性也就一次说完:
“你身为镇魔司的令使,我不管你是被迫加入还是半推半就,但你是镇魔司的人,不要做对不起你职位的事。”
她言外之意张传世听明白了:
“如果真有那样的事,大人杀我也不是因为私人恩怨,而是因为我违背了规则。”
“对。”
赵福生点头:
“所以你与纸人张有没有关系,有没有联络,与我无关。”
她的话令张传世若有所思。
良久后,他听到赵福生又幽幽的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应该因为某种被迫的理由一定要坦诚的。”
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没有追问过张传世与纸人张之间关系的缘由。
张传世浑身一震。
许久后,他才恢复了先前没脸没皮的样子:
“不瞒大人说,昨夜我在徐家也不算全耍乐,咱老张为镇魔司也算立了大功。”
赵福生挑眉看他。
他眉飞色舞:
“徐家感念大人愿意打印的恩德,说是全家乔迁之后要为镇魔司捐钱呢,”说完,他伸出一个指头:
“这个数!”
赵福生听到这话,却并不激动,而是看他:
“徐雅臣又单独给了你多少好处?”
“啊?这——”
张传世将脑袋往后一缩,目光闪烁:
“哪、哪有好处”
赵福生不理睬他的回避,迳直道:
“你不提就算了,你既然提起来了,听者有份,回头徐家的钱送来了,分一半给我!”
“”
张传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灰败了下去。
这老头儿吝啬,赵福生从他手里抠钱足以让他心痛。
受这件事情打击,之后的路程他终于安静了许多,没有再说话。
赵福生一路看似闭目养神,却一直在提高戒备,不过直到傍晚时马车回到万安县,都并没有事情发生。
一行人顺利回到镇魔司。
最先迎接赵福生的是蒯满周。
她好像早就感应到赵福生的归来,还没等马车转入宝鼎巷,车内便血雾云集,鬼花盛放,小孩的身影出现在鬼花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