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压根儿没有功夫去听什么戏腔锣鼓。
“但刘家当时在万安县是大户,按照规则,缝年过节是要请戏班子入府庆祝。”
若是遇上大寿,更是会提前几年邀请大的知名戏班子。
毕竟此时交通不便,戏班子天南地北的跑,不提前预定,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人的。
赵福生听到此处,顺口就问:
“比如你爷六十大寿的时候。”
刘义真想了想,点头:
“对。”
“你爷六十大寿时,邀请的是哪个戏班?”赵福生又问。
“哪个戏班?”刘义真被她的问题难住,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
他解释:
“我出生的时候刘家已经没落,族人分散大汉朝四处,几乎断绝了往来。”他提起这些往事,眼里也闪过一丝寂寞,但很快这丝失落被他强忍了下去:
“很多叔伯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甚至也不知道我爷后来还活着。”
赵福生点了点头,问他:
“你爷在生时没有提过吗?”
刘义真微微摇头:
“没有。”
他说:
“我爷在生时说得最多的,是交待我‘喂’好要饭鬼,看好要饭鬼,到了后来,则是交待他老人家死后一旦厉鬼复苏,如何安置他——”
他说完,终于忍不住问:
“福生,你问起戏班,是觉得我爷在世时,与红泉戏班有瓜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