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
赵福生看了他一眼。
他面皮干枯黑瘦,剩一层皮包着骨头,下颌与颧骨、眼眶格外的明显,背脊早弯下去了。
脊椎的骨头顶起单薄的衣裳,甚至可以看到布料下骨头的印痕。
她顿了顿,将话题转走:
“你们村的房子全都建在一起的?我们刚进来的地方就是村寨大门的入口?”
“是。”
蔡大头点了点头,说道:
“其实我们村最初时候不是这样的,但是时常会有人来偷,为了防止外人进来,早年大家搭房子时,便建到一处,就在那边的出入口。”
他指向几人来时的方向:
“但出入的地方也不只是这一个,有些房子背后还有门的,方便下地的时候。”
赵福生应了一声,接着直接问道:
“那杨铁汉一家是住哪儿的?”
“杨、杨——”
蔡大头正是放松戒备的时候,冷不妨听她问起杨铁汉,舌头一下就打结了,身体也打了个哆嗦,本能的转头看向一处。
他话没说完,旁边的人率先反应过来:
“大头叔,杨铁汉家在那边——”
说完,指了个截然相反的方向。
赵福生冷笑着看了他一眼:
“你可记准了?我可是将你记住了,回头若是有不对劲儿的地方,抓你进县府衙门。”
范必死补了一句:
“干扰镇魔司办案,要砍头的。”
他故意提及‘砍头’二字,吓得村民齐齐一抖。
那说话的人被赵福生一盯,手都软了,忙不迭的反手背到身后。
赵福生也不理他,只往蔡大头先前看着的方向大步行去。
蔡大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上去:
“大人、大人,铁汉家不在这边,是在另一边呢——”
“你放心。”
赵福生脚步不停,“你既然说了流土村的房子全在这里,那我今天就要挨家挨户的搜索,定能将杨铁汉家搜出来的!”
“”她的话顿时打乱了蔡大头等人的计划,一干村民全都慌了。
流土村的内部有一个很大的土坝,村民的屋舍大多都围绕土坝而修。
而在土坝的尽头,则有一头深深的巷道,先前蔡大头的目光就是看向这个巷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