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淡淡说了一声。
蔡大头本来还担忧受处罚,却没料到事情竟这样轻而易举的了结,心下不由一松,觉得这位大人真是好脾性,也为包家的小子感到庆幸。
他道:
“大人放心,回头这包家小子回来了,我定要让他爹娘好好教训他一顿的。”
赵福生笑了笑,没有出声。
一行人在村民的注视下出了村庄,范无救这才愤愤不平的道:
“大人怎么对他们如此宽容,这些刁民无法无天,先是毁尸灭迹,险些坏大人好事,后大人允诺了他们减税,他们还敢偷车,马都牵走了——”
说完,又偷偷看了赵福生一眼:
“大人该拿出之前剿匪的手段,给他们一些厉害瞧瞧才对。”
赵福生漫不经心道:
“这是村民,不是山匪。”
“可——”范无救还想反驳,范必死却悟出了赵福生的意思:
“大人意思是,这是归县府庞知县管束的范围?”
“是。”
赵福生点头,冷冷的道:
“回头之后,让李二去县府将此地的情况回禀庞知县,盗马、毁坏镇魔司财务、妨碍鬼案,将参与案件的村民依法治罪。”
范无救本来还有些恼怒,听闻这话又有些开心,转头看了李二一眼:
“大人所说的罪名,治什么罪?”
李二就道:
“盗马的定是死罪,参与的村民大多都要受刑狱之苦。”按以往法则,该当流放。
可如今的万安县也变相被朝廷流放,这该流放的罪人就不知要发配到哪里。
“送去干苦役。”
赵福生说了一句。
她的意思就是最终定决,村民盗马一事便到此为止。
刘义真还在想无头尸案:
“这桩鬼案没什么头绪。”
提起鬼案,范氏兄弟的脸上露出头疼的神情。
蒯满周向来对除了赵福生之外的事不感兴趣,她的注意力像是没在几人的话题上,而是目光四处看,一只手牵着赵福生,另一只手偶尔伸出去在荒草中乱抓,一收回时还能抓到一些小飞蚊。
“目前已知厉鬼的杀人手法是将人头取走。”
赵福生对此倒并没有太大的烦恼,而是分析道:
“与一般的厉鬼杀人依次出手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