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好不过——”
真是倒反天罡!
“哼哼。”赵福生冷笑了一声:
“你是令司还是我是令司?”
“大人是、大人是——”张传世点头哈腰,随即苦着脸:
“但我不敢。”他一双眼睛里精光闪烁:
“我害怕,大人也说了,这种害怕是我感知到有危险的缘故——”他正绞尽脑汁想将赵福生安排过来的任务推脱,接着看赵福生露出冷笑,心中不由一惊。
他是在赵福生手上吃过亏的,深知赵福生有的是力量和手段收拾自己。
这样一想,张传世顿时认怂。
“我去倒是能去,就是有些害怕,大人让满周陪我去。”
这庙确实是有些邪门。
张传世这提议一说,赵福生倒没有反驳,只是将牵着蒯满周的手一松:
“去吧。”
蒯满周眼里露出鄙夷之色。
张传世被小孩轻视了却并不觉得丢人,而是取了装水的容器跟在小丫头身后,一大一小出了庙门。
不多时,外间的水井处传来‘咕噜噜’的木轴转动的声响,绳子摩擦声传来,有什么东西急速下沉。
约几息的功夫,只听‘砰’的一声响,似是有东西触底了。
张传世大声的喊:
“晦气,是个枯井。”他骂骂咧咧的跟蒯满周无功而返,回了庙中,见了赵福生就道:
“大人,那井已经枯干了。”
他叹了口气:
“前年我来时,十里坡内明明还水草丰沛,这野庙我也蹲过一回,井里明明有水,还很甘甜可口,哪知才两年功夫,井竟然就枯竭了,真是怪哉!怪哉!”
赵福生听到井里无水,皱了皱眉头:
“既然没有水就算了,今晚凑合一晚上,明日进了村子再说。”
张传世道:
“只好如此了。”
说完,他又去翻行囊:
“幸亏之前还带了几袋水,今夜是够了。”说完,他动作一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我想起来了,这神龛下还藏了一些瓦罐,可以生火煮些东西。”
他颠颠的往无头的泥胎神像下小碎步跑去,在神龛的旁侧趴了下去,脑袋往前钻,双手扒拉了半晌,‘哐哐铛铛’的撞击声里,他竟然果真翻找出了几个瓦